知道什?暗卫心里虽腹诽,可还是依赵赫所说,把印着血手印捷报送出去。
“少爷,这是什?”顾洋拿着捷报端详片刻,小声嘀咕,“这捷报上……怎还有画押呢?”
顾潋扫眼,没看仔细便匆忙将目光落在舆图上“他们虽胜首战,可丰城还未攻下,们守在城外,赵沣守在城内,着急该是赵沣,单单个丰城,囤储粮草不过能撑两三月而已。”
提起粮草,顾洋下挺直腰板,“沿白堤上下,有郸城,禹城,虞城,这三城今年粮草丰产,们自不用担心,就看赵沣他们什时候撑不住开城门!”
“嗯。”顾潋连眉梢都挂着喜气,嘴角不可自控地高高翘起,喃喃道:“竟全是顺水顺风好事,太师算当真没错……不愧是九死生将星。”
暗卫答:“正在写。”
赵赫想会儿,吩咐:“朕受伤,捷报里务必写上这件事,顾潋知道定心疼死朕。”
“是!”暗卫拱手就要往外跑,帐帘还没掀起来,又听见赵赫喊他。
“等等!算,还是不写,顾潋本就担心朕,要是叫他知道朕受伤,又要整夜整夜睡不好。”
暗卫:“是!”
丰城外十里。
赵赫手里握着已经染成深红鲛纱,深深闭眼,站在原地动不动。
钱江满身是血地跑过来,粗声粗气道:“皇上!查到,今日出城迎敌正是裴谢,从前昭王旧部,这小子好使枪,却不是什善人,欺男霸女之事做尽,这回终于叫老天收去!”
“唔。”赵赫眼睛睁开条缝,瞧见钱江模样,又迅速闭上,“他们就是派这种人迎战?未免有些太瞧不起们,你去,把朕砍下双腿丢到丰城城门去。”
“是!”
顾洋也笑,“今日天蒙蒙亮时,招英殿梅树上就落几只喜鹊,王总管说今日必定喜事连连,说不准待会儿还有更好事呢!”
“喜鹊登梅,喜事登门,也不知还有
“等等!还是写吧,就写朕伤并不重,过几天便能自愈。”
暗卫:“……”
“算,这才第战就负伤,对面都没上什大将呢,叫顾潋怎看朕?再说,朕又不是弱鸡崽子,受个伤而已。”
暗卫把帐帘放下,站在原地等赵赫自己想明白。
如此几个来回过后,赵赫终于拍板决定,“你把捷报取来,朕装作不经意间在上头留个血手印,这样顾潋就知道。”
等钱江走,赵赫才强压下额间眩晕,趁无人注意时,从怀中取出件月白肚兜,鬼鬼祟祟放在鼻尖深吸口,又连忙塞回怀里。
“顾潋……”赵赫低叹声,摸索着进营帐,在软榻上坐会儿,觉得后腰有些疼,于是他将盔甲褪下,伸手往后腰摸,摸手湿热。
“来人呐……”细听之下那声音还带些颤抖。
暗卫跑进来,瞧见赵赫腰后刀伤,吓跳,“主子!去叫大夫!”
“等等!”赵赫深呼吸几下,问道:“捷报可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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