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永昶更加感动,“顾潋,你今日怎这关心?总叫有种不好预感。”
“确。”顾潋收起笑容,脸上挂着化不开忧愁。
“你还不知,赵沣以赵宁失踪未由,竟要亲自率兵来京讨个说法,人已经出南疆,再过几日便要兵临丰城,先帝征战十年,几乎民不聊生,这才刚刚过去不久,尚未国安民富,难不成又要兵连祸结肝髓流野?”
“什?”姚永已经顾不得听什八卦,眉头紧皱,只剩担忧,“赵沣他到底想做什?”
“所以这回来找你是想——”
“什名字?”
“横,空,出,世!”
顾潋喃喃道:“将星?”
“少爷,什将星?”
“没事。”顾潋朝宫门走去,“们去见见姚永。”
中,赵赫上前步扶起顾潋,而后将双手背至身后,故作高冷,“皇后,到朕身边来。”
顾潋依言走过去,走得近才发现赵赫今日穿身雀羽缂丝团龙袍,鬓发丝不苟梳进发冠中,不怒自威,演不错。
“朕浑浑噩噩整十年,皆因赵沣,朕母后生产而亡,也皆因赵沣,朕皇后……”赵赫似乎在皇后这个新称谓中得不样乐趣,他看向顾潋,眼中深情款款,“朕皇后年少失怙孑然身,全是因为赵沣,朕想饶他命,谁知他竟敢直接撞上来?”
顾潋被赵赫声声皇后叫满心羞耻,抿着嘴撇过脑袋躲开赵赫炽热眼神。
“宣,太师孟不获,枢密使祁崧,御骑军钱江议事。”赵赫吩咐完,又转向顾潋,小意诱哄,“皇后忙天,可是累?先回去休息下。”
姚永昶:“知道,就是死在这张床上,也要给你把话本写好。”
“那倒不用。”顾潋把玩着床帐
顾潋从未见过谁卧房中铺金设银,可偏偏姚永昶躺在嵌金箔梨花大床上时点违和感都无。
“顾潋……”床上人奄奄息,抬手拨开挂满东珠床帐,声音像敲口破锣,“顾潋,你来看?”
顾潋先是将屋中挂字画瞧遍,才走到姚永昶跟前,微微笑,“姚永,你可听说?皇上醒。”
“啊?皇上醒?”姚永昶咬紧牙关往上蹿,半靠在床头看向顾潋,担心中带些八卦,“那你同万凌霄该如何是好?难不成要断个干净?”
“那个再说,今日来找你是为其他事。”顾潋今日似乎十分贴心,取过个软枕塞到姚永昶腰后,让他好受些。
“好。”顾潋点头应,走出去两步,突然想起什,又停下脚步,转身将礼仪做全,“多谢皇上。”
赵赫飘飘然,矜持地咳嗽声,“其他人也都退下吧,顾洋,送你家少爷回招英殿。”
走出太和殿,顾潋先是朝四周看看,又抬头望天,直到被日头照睁不开眼,才缓缓移开。
“这次话本,可是姚永写?”
顾洋摇头:“皇上说,瞧不上姚大人话本,于是自己写个,皇上还给这次话本取个响亮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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