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潋刚泡进药酒,意识尚且清晰,想会儿回道:“不记得。”
“怎会不记得?你记性向好,莫不是怕吃醋才骗?”
顾潋被困在赵赫双臂之间,抬头便是坠着水珠刀削下颌,他捧捧热水浇到赵赫胸前,深陷锁骨立马存两湾清泉。
“也不是什人什事都记着,无关人,自然也会忘。”
“那呢?”赵赫学着顾潋样子,鞠些水放在顾潋锁骨上,手指头在锁骨边缘来回摩挲,“你今日找那婆子来演戏,是想哄高兴?”
另辆马车里,赵赫抓着顾潋手指头把玩,“叫他们欠你两个人情,你想让他们拿什来还?”
顾潋今晚好像心情不错,嘴角直挂着淡淡笑意,“若打南疆,必然先充盈国库,当然,万老板愿意捐多少就是多少,剩下,算作借。”
赵赫:“……”
姚永昶和万年喜还不知他们被顾潋算计得家底都没,正躲在马车里颠鸾倒凤好不快活。
“到时定个期限,十年二十年,总能还清。”顾潋微微塌下肩膀,突然问道:“今日是泡药酒日子吗?”
,最近朝中也没什大事啊?他能坑什啊?”
万年喜直勾勾盯着他,眼皮半阖,似乎在仔细打量自己今晚要进食猎物,谋划着从哪里下口。
“你看做什?”姚永昶推万年喜把,却被死死抓住双手。
“阿昶,你什时候,才能学乖些?”
“、什时候不乖?跟你说,这都是正常应酬!如果没有今晚这场应酬,们能拿到这间铺唔——”
顾潋撩水动作顿,“你知道?”
“当然知道,这多年,直在找那些嬷嬷宫女,确找到过两个,但都已经死。”赵赫低头咬顾潋唇角,干燥双唇相接,离开时粘起小块皮肉,“你再怎快,还能比凌霄阁更厉害?”
顾潋稳住心跳
自然不是,泡药酒日子还有两天呢,但赵赫话已经说出去,只能顺着点头,“是。”
“那你今晚有什事,是不能耽误?”
两人对视片刻,赵赫凑过去,几乎是用气音字字往外吐,“自然是,怕你个人泡药酒不安全,陪你泡。”
寂静内室中传出两道水声,赵赫拧张热帕子搭在顾潋裸露肩头,将人逼到浴桶角落。
“那两个清倌,哪个能歌?哪个善舞?”
他话未说完,已经被人掀翻在软榻上。
万年喜从姚永昶身后骑上去,大手死死掐住底下人脖颈,叫他动不能动,然后俯身凑至耳边,嘶哑低沉。
“既然好声好气对你不管用,那便从今日起立个规矩,你去趟青楼楚馆,便往死里操你次。”
平日里温文尔雅人突然变得陌生,嘴里还说着污秽不堪话,姚永昶愣几瞬,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身后人剥外衣。
“万年喜!你这是以下犯上!是你主子!是为谁!你睁大你狗眼看看!唔!你、你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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