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倒吸口气:“什、什意思?”
“什意思?”吕桥仰天长叹声,“这些年遍寻神医,终于找到位能救肃儿人,他告诉本王,那是娘胎里便带来毒,无药可医,只能靠药汤吊着。”
那药汤副作用也极大,若是喝上个十年二十年,便会落下个不举毛病。
说到此,吕桥看向钱江,嘴里振振有词:“钱大人还不明白吗?给儿下毒,给顾潋下毒,就是皇上和赵沣!”
“怎可能……”
他虽坐在座位上,但却如坐针毡,他个顾家军人,夜半出现在吕家军帐中,多少有些不妥。
“别拘谨嘛,这回是本王有事求你。”
钱江言不发,等着吕桥继续往下说。
“那密道地图,你只看三张,其实还有第四张,第四张上面画着个密室,写着如何启动密道机关。”
听到这里,钱江脑子蒙,果不其然,吕桥接下来话让他不寒而栗。
有盘溜肥肠。
钱江:“小少爷,你看看!你看看啊!”
顾潋:“……”
眼看着钱江马上要崩溃,顾潋转身吩咐道:“添两道青菜,再添双筷子,陪钱叔起吃。”
顾潋头次在牢房里吃饭,处处都不得劲,举着筷子在桌上巡视圈,最后朝鱼伸手,尝口,发现竟还是御膳房手艺。
“怎不可能?”吕桥突然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恨意,“们四个人起打拼天下,明明德阳王呼声才是最高那个,结果呢?德阳王不幸死在攻城之战!德阳王死后不过三天,尸骨未寒,赵沣便站出来推赵辛上位。”
“后来,皇上封为平凉王,封顾将军为德阳王,怎偏偏封赵沣为昭王!你知不道只有昭王是亲王,只有亲王王位才是可以继承!”
钱江木讷脑子里还有丝清明,他张张嘴:“可是,只有昭王才是皇上血亲……”
“狗屁血亲!他们根本不是什血亲!赵沣压根就不姓赵!他们、他们……”后头还有话,可吕桥忍住,“本王现在发
“找个机会,杀赵沣。”
“王爷!”钱江猛地站起身,吓得满头大汗。
“别害怕,等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该不该答应本王。”
吕桥脸上笑容隐去,微眯起眼,似是回忆什。
“你也知道,顾潋那孩子,身子从小就不好,自降生以来便大病小病不断,但你肯定不知道,家肃儿生下来时,跟顾潋样,身子弱得很,险些活不成。”
“小少爷,你这趟可是去嵇城?”
顾潋咽下口中鱼才说话,“是。”
“就知道,终究是有这天。”钱江抹把油汪汪嘴,缓缓抬头,目光盯着虚空点,“当年,是跟着大少爷进密道,但进密道前,平凉王吕桥突然找上,跟说件事。”
“想必那张密道地图你早已看过。”吕桥笑吟吟站起身,亲自给钱江添杯茶。
钱江惶恐,连连拒绝,“王爷!万万不可,臣自己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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