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头上多点什——
赵赫(苦恼):头上到底多什呢?
顾潋(苦恼):到底什事能叫他心虚成这样?
ps:记住这个肚兜,以后还会出场
ps:emmmmm虽然但是,月白色是种接近于淡蓝色颜色
顾潋不说话,盯着赵赫看,把赵赫盯得浑身发毛。
他眼神游离片刻,心下不安,难不成昨天干那些破事顾潋还记得些?
瞧见他这副心虚模样,顾潋心里大概有数,知道赵赫肯定趁自己醉着做什见不得人事。
就是不知道到底什事能叫他心虚成这样,连装都不会装。
“那便好。”顾潋站起来往外走,路过马厩时,看见自己跑丢马,他转头问赵赫:“阁下既然连马都找回来,那定是找到出去路。”
然摸手温热。
听到响动,抱着顾潋睡夜、临近天亮才下床装装样子赵赫顺势睁眼,还装模作样伸个懒腰。
“顾丞,早啊。”
顾潋俯身穿好靴袜,淡淡问道:“昨夜阁下是故意往浴桶中添酒?”
赵赫伸懒腰动作顿,讪讪笑,解释道:“那木桶本就是用来装药酒,着急让顾丞泡澡,没仔细瞧便拿来使。”
赵赫抬手指,“朝正东方向走,便是小东庄,由小东庄回迎山猎场有条官路,半个时辰便到。”
“多谢,阁下也早点回去。”顾潋翻身上马,被什东西碰下腿弯,他低头瞧,草编笼子里头关着几只白兔。
他暗笑声,扯缰绳,马蹄踏出去两步。
“对。”顾潋突然回头,“不管昨天发生过什,希望阁下现在便忘吧,毕竟有些事叫皇上知道,是会诛九族。”
等顾潋走远,赵赫连打三个喷嚏,他在原地愣许久,伸手摸摸脑袋。
说完,他开始试探,“顾丞酒量不好?那可还记得昨夜做什?”
顾潋确不记得,他稍微喝点酒便会睡死过去,更何况整个人泡在药酒里?
他不动声色道:“记不记得又如何,难不成阁下昨天对做什,不好叫知道吗?”
赵赫:“……”
“自、自然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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