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永昶:“???”
“你确定?你莫不是跟说笑吧?”
对上顾潋
顾潋将先帝手段学三分,知道先帝心软弱点,也深知先下手为强道理,要想彻底解决昭王党,在这件事上绝对不能让对方抢占先机。
“昭王怨念极深又野心勃勃,赵宁入京这事就是昭告天下,他想在皇上手中抢这江山,想,再过几天,他们便会有次大动作。”顾潋眸子幽深不见底,“从来先礼后兵,或许在昭王看来,先帝去,这江山就如他囊中之物,触手可探,皇上在他眼中,也不过个随时可以除之摆设罢。”
“顾潋。”姚永昶难得摆出认真神色,“同窗几载,有些话只敢对你说,皇上心智不全,这江山社稷,不可能交由个傻、个心智不全人之手,们今日能写话本嘲讽昭王狼子野心,明日昭王会不会写个话本,宣告天下所有百姓:你们皇帝是个只会招猫逗狗,连大字都识不全人,这样人怎当国大业?”
自然是会,等那个时候,先帝唯表亲昭王便是最合适又最顺理成章下任帝王。
所以顾潋如今压力极大,方面要防备昭王之流,另方面还要想尽办法教导赵赫学习治国之策。
番进京,怕不是要掀起阵腥风血雨,好段——”
“好段……虐、恋、情、深?”顾潋抬眸,看向跪在地上姚永昶,“同赵宁,何来虐恋情深?”
姚永昶讪讪笑,“这话本,自然有渲染夸大成分在,但赵宁突然在这个档口进京,总要有个理由吧,于是就随手捏造个,然而赵宁在京中时没什相好,跟他走最近也是你,所以……”
顾潋:“……”
不得不说,姚永昶洞察力和想象力皆是可屈指,就连随手捏造故事,竟也是事实。
可赵赫哪能学会,他日不恢复正常,朝堂便日惶惶,唯希望,却放在至今都杳无音讯鸢行军身上。
“这样吧,再给皇上写个话本。”
顾潋回神,问道:“给皇上写什话本?”
“皇上可有什与常人不同之处,要那种眼便能瞧得出。”
顾潋想会儿,道:“皇上嘴,是青色。”
“顾潋。”姚永昶突然直起身子看他,“知你什意思,你是想让京城百姓都看看,赵宁此番进京是忤逆先帝旨意,给添个故事,让赵宁罪加等,何乐而不为?昭王是折双腿才逃过劫,而赵宁肖想皇后,可不是发配南疆就能解决。”
顾潋捻着手里络子,思索姚永昶话。
先帝是个雷厉风行人,虽手腕强硬,但骨子里带些心软与多情。
昭王残害手足之事闹得这样大,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昭王族死定,可先帝念及血亲之情,硬是咽下这口气,将昭王草草打发至南疆。
或再拿顾家为例,顾家随先帝征讨南北十年,只剩个顾潋,是以先帝待顾潋如亲子般,吃穿用度皆是上乘,入仕便亲自带在身边教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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