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最讨厌喜欢东西上留下别人印子。”
顾潋忽视赵宁话,朝旁边走两步,拉开同赵宁距离,“宁世子若想进京,最好现在退至城外,先递张折子进宫,得允再来。”
“顾潋,该走折子本世子会走……”赵宁把衣服整理好,恢复人模狗样,“只是别多年未见你,本世子实在是想得心痒难耐,你送玉佩都快叫本世子捻薄。”
顾潋垂眸,刚好看见赵宁腰间挂着玉佩。
他同赵宁同岁,年少时算作比较要好同窗,两人脾性相投谈得来,很是互相欣赏过阵,也互赠过不少东西。
“赵宁……”顾潋喊他大名,“你想做什?”
“想做什?”赵宁自问自答,“想做什早就告诉过你,你不应,说什阴阳交合才是正统,结果呢?你转头就嫁给那个傻子,马不停蹄日夜不歇从南疆跑回来,却还是晚步!”
他似乎是气急,说出口话越来越过分。
“那傻子碰过你没有?他碰你何处?他知道什叫鱼水之欢床笫之乐吗?他知道怎让你快活吗?”
顾潋攒些力气,猛地挣开赵宁桎梏,转身盯着他。
得早不如来得巧,百晓生今日居然拿万凌霄当下酒菜。
“京城有言——‘潋滟别帆去,莫乘岚风追’,人人皆知这句诗赞是顾潋顾丞相,而鲜少有人知道这诗还有后半句,‘纵有千重隘,凌霄可成蔚’,其中凌霄二字,指便是凌霄阁主,万凌霄。”
“传闻凌霄阁建于雪山之巅,传闻阁中人人以凌霄花蒙面,互不袒露身份,又传闻这万凌霄来无影去无踪,连见过他人都少之又少……”
顾潋听得津津有味,茶盏直举在手里,连顾洋出去都没察觉到。
门口突然传来阵阴风,顾潋反应极快,将茶盏朝那处丢,立马站至墙边,袖中指刀还未掏出,便被只手死死按在墙上。
只不过久而久之,赵宁对他生旁心思,刚巧那时他还年轻,不懂怎圆滑拒绝,只得匆匆逃避。
“那便在宫中等世子折子,皇上同世子多年未见,想必会在宫中设宴,到时会陪皇上起。”
这话是提醒赵宁,他如今不仅仅是顾潋,
而赵宁闷哼声,在顾潋注视中缓缓拉开衣襟,露出浸着血迹绷带。
“顾潋,你当真舍得?竟然找人在半路对下死手。”
顾潋看着赵宁胸口上伤,眼神忽闪片刻。
他并未派人半路上拦截刺杀赵宁,对赵宁出手人是谁,与在大婚那天出手是同伙人吗?
赵宁突然凑近,眼睛跗骨般沿着他脖颈打量遍。
来人从顾潋身后附上,凑至他耳边。
“顾潋,本世子回来。”
听到这个声音,顾潋卸浑身力气,任由来人将他制住。
“宁世子,未有进京文书,私自进京乃是大罪。”
“什大罪?”赵宁嗤笑声,“谁能管得本世子?本世子就要回来,本世子不光回来,还要干些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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