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顺便洗多两张钱包照,放钱包。”
余知意说好,陆景年问:“桂花茶还有吗?”
“桂花要去楼顶拿,还没晒干,还要晒多天。”
正是桂花飘香好时节,上顶楼香气扑鼻而来,余知意摘枝放进陆景年方巾口袋,片叶子和簇金黄桂花从西装口袋伸出来,含蓄又温柔。
“很香。”余知意说。
“那个,先上楼做饭,今晚得早睡,明早天不亮就要起床。”
九点多收店,陆景年洗完澡出来正看见余知意在偷偷试穿那套炭灰色西装,他穿肩稍稍宽点,袖子也略长半寸,陆景年走过去,从身后拥着他,“要穿给你看吗?”
余知意在镜子里笑得大方坦荡,“正有此意,今天在外面没看清楚。”
陆景年当着他面换,先是脱掉上衣,又脱掉睡裤,然后慢条斯理穿衬衫,“帮扣扣子。”
余知意站到他前面,从第二颗扣子开始,颗颗往下扣,扣到第四颗,余知意被吻住,是陆景年惯温柔吻法,唇被含住,陆景年在唇齿间说:“好香。”
见余知意拎着四套西装上车,沈向喻笑得意味深长,回花店后趁陆景年和方停归不注意把余知意拉到边,“你们深入交流过?”
余知意摸下后颈,“还没。”
“是你不行还是他不行?”
“时机还没到。”
沈向喻脸不相信,“这还要什时机,干柴烈火哪里都能烧起来,看啊,是你太矜持,东西得先准备好,万要用时候什准备都没有,影响第次效果,觉得很有必要给你发个论坛地址,你上去学习学习,不,是你转发给陆先生,跟他起学习。”
陆景年给余知意个拥抱,两人胸膛挨在起,陆景年深深嗅下,“现在你也很香。”
隔天早上四点起床,开婚车兄弟打着哈欠,跟余知意问过好后说:“昨晚拉着新郎官参加单身告别夜,新郎官喝两杯就睡,也不知道是装醉还是真醉,倒是们这帮兄弟玩上头,玩到现在。”
余知意笑笑,“扎花车得两小时,你要不要去里面睡会儿?店里有躺椅。”
小兄弟挠挠头,“不好吧,昨晚都没洗澡,在车里睡吧,不影响你
“嗯,是桂花,泡桂花蜜茶,你吻前喝杯。”
“很甜,也喝到。”
西装换好,余知意也在陆景年温柔又强势要求下换上,余知意拉着陆景年在客厅拍合照,照片拍好余知意说句:“挺像那回事。”
陆景年顺着接:“像结婚证件照。”
“那洗出来。”
余知意把他推出去,“知道知道,沈老师,都懂,都懂。”
沈向瑜还在说:“没有实践理论是纸上谈兵,你不能光得懂理论,你得实践啊。”
陆景年在沈向瑜和方停归离开后问余知意,“你跟沈老师在里面研究什呢?”
余知意轻咳声,“咳,研究理论与实践真理。”
“你们研究够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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