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清凉,吹动着二楼风铃,声音传至楼,陆景年心再次归如平静。
不知道安抚他是晚风,风铃声,还是花香,又或是身旁坐着人。
陆景年看他眼,又默默将目光移开。
期间郁梨接通电话,讲家乡话,语速很快,陆景年没听懂,郁梨挂完电话好通抱怨,说是她妈妈又在电话里摧她回家相亲。
“余哥年哥,你们说当父母是不是都个样啊,以前上学时候,妈恨不得天天给灌输谈恋爱这不好那不好思想,说就是谁谁谁家闺女跟个男在起,怀孕男就跑,谁谁谁家被男打得浑身是伤,搞得很长段时间差点恐恋爱恐男人,后来毕业,妈来个百八十度
陆景年接过她夹过来香菜,“还行吧,以前也不吃,在广州吃砂锅粥时发现加香菜粥更有滋味。”
余知意说:“明天吧,带你去吃样很特别甜品,你喜欢香菜话定会喜欢。”
“好啊。”他没问是什,直接说好。
郁梨听就明白:“你们真是……丧心病狂啊!”
余知意看向陆景年,随口问:“你好像不挑食,好吃就多吃两口,不好吃也吃掉。”
作者有话说:南门湾夜风很温柔
晚餐最终是没煮,郁梨叫外卖,三份肉丸汤。
郁梨说法,留着肚子吃晚上那顿烧烤,先随便凑合吃点。
余知意搬出折叠小桌子摆在门口,就着夕阳和晚风,三人围桌而坐。
陆景年端起碗,汤里胡椒粉味很浓,飘着香菜,丸子好几种颜色,白,黑色,黄,还有绿色,余知意介绍:“白色就是般鱼丸,黑色是墨鱼丸,绿色是加波菜肉丸,黄色是加咸蛋黄,你尝尝,这家挺出名,好多美食博主有介绍过。”
“也有不吃,”陆景年说,“洋葱,炒软熟透吃,下锅就盛起来半生不熟吃不,还有各种刺身、生鱼片,是点都不能碰。”
郁梨“啊”声,“那你肯定不会去吃牛扒和日料,牛扒每次都配那种半生洋葱,其实也不吃,摆上来什样收走什样,日料话,寿司能接受。”
余知意想想,他好像没吃过半生不熟洋葱,其实洋葱都吃得少,边想边默默记下,最近都不要买洋葱,生鱼片是不担心,他都没见过哪有卖生鱼片,这种对食材要求极高,大概也只有大餐厅有。
陆景年咬口鱼丸,弹牙,鱼鲜十足,再喝口汤,胡椒粉辣味直冲喉咙,整个人也随着那口汤精神起来。
夏天不定只有冰凉食物能带来欢乐,这种热汤也能带来不样满足舒适感。
郁梨坐过来,打打盒子,“呀,忘记备注不要香菜,你们谁要香菜啊?”
“给吧。”
“给吧。”
两人异口同声,余知意笑笑,“给你年哥吧。”
“啊,你们都吃香菜啊,为什觉得香菜有股……额,要怎形容,臭屁虫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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