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虚揽着着他肩带着他继续往前走,在雨声里说:“萍水相逢也是种难得缘分,陪你找,别急,再想想她可能会去哪里。”
余知意真是不知道她会去哪,只是味自责:“要是没送她橘猫就好,那时到这里,看着她整天对着书对着花对着空气发呆,买那只橘猫送给她,要是没有送就好,万出什事,……”
“不会,”陆景年按按他肩,坚定地说:“不会,什事都不会有,说不定她现在已经回家。”
有他在身边,余知意渐渐镇静,想想,萍婆可能会去镇上小学,那里没建小学前是她和她等那个人常去地方。
他们拐上大路,路中央,大雨中,路灯下,个人影正缓缓走来,她步子还是那优雅,怀里抱着猫,猫头上盖着张芭蕉叶,而她自己,独身孑孑行在雨中,衣服湿,鞋子湿,好像都不紧要,没耽误她抱猫,没耽误她赏雨。
想起还有条咸鱼挂梁上,这大雨怕淋潮,起来收鱼时候,又怕门口进水,打开门查看,发现阿萍家大门开着,进去喊人,没人应,这大雨,可别出什事。”
陆景年紧跟在余知意身旁,安慰他:“别担心,会没事。”
三人匆匆赶到萍婆家,大门敞开,客厅灯开着,厨房灯也开着,去到厨房查看,面粉撒地,布满猫脚印,沾着面粉脚印直到窗户上,直到窗沿外才消失,或是被大雨冲刷干净。
余知意急得直打转,“定是发现橘猫不见跑出去找猫,这大雨,她要去哪里找!”
“别急别急,们起去找。”陆景年安慰着他,跟陈二叔借手电筒,冒着雨出门找萍婆。
余知意突然脚下软,要不是陆景年捞住他,可能会跌到地上,还好,还好,她和猫都没事。
“萍婆。”
萍婆在雨中笑着,“紫菱云帆,你们也来淋雨吗?你看楚濂,他好开心诶!也很开心,你看还捡两朵美人蕉,送给你们,你们要好好。”
余知意接过,“花很漂亮,谢谢,们也很开心。”
陆景年护着萍婆,跟余知意起撑着伞送她回家,在客厅等她换好衣服,看着她喝下预防
余知意努力回想橘猫或萍婆可能会去地方,小公园、市场鱼摊、大榕树下、老祠堂前,哪里都跑遍,依旧没能找到萍婆踪影。
陆景年撑着伞紧紧跟在他身后,努力将伞往他那边倾斜着,下个路灯下,余知意回头,这才发现自己衣服湿半边,陆景年头发、衣服几乎全湿。
余知意将伞往他那边推推,“年哥,对不起,这大半夜让你跟着乱跑,你回去休息吧,后门刚好像没锁,个人找。”
陆景年又不着痕迹将伞推回去,“反正也睡不着,跟你起找,没找到也不能安心。”
“你没必要这样,其实……”余知意停顿下,似乎在斟酌语言,“其实们只是萍水相逢,你真没必要做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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