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烦躁感退些许。
“风铃草。”
“你布置吗?”陆景年又问,他也不知道为什问,随意找个话题。
“看起来这文艺吗?”他说,“这是萍婆
“小心点,你个儿高,别撞到头。”
“不会。”
还没到二楼,阵清脆悦耳“叮铃”声传入耳中。
“洗手间在这里。”
陆景年没有急着进洗手间,打量起楼上装饰,二楼空间很大,目测80平方左右,是楼下三家门面总面积,大厅放着个大沙发,墙边摆着个大木架,架子上放着各种颜色彩带和包装纸,移线前移,找到声音来源,通往阳台玻璃门开着,门帘头垂挂着串串风铃,风铃下是整帘水晶门帘。
“余知意,南风知意知意。”
“还有,叫郁梨,可以叫梨子,外面臭着脸那家伙叫谭玮。”
谭玮大声喊声:“郁梨,有客人,生意还做不做?”
“哦,来来!帅哥们等会聊啊!”
余知意看着他喝几口水,刚好电来,店里不知道是风扇还是空调“滴”声。
作者有话说:周末愉快宝们,风铃草和玻璃风铃图片在微博郁梨是女生
余知意回来很快,后背汗湿大片,将瓶常温矿泉水递给陆景年:“先喝点水,热身汗不要马上喝冰冻,缓缓再喝点糖水,放保鲜柜。”
陆景年这才打量他,白色棉质上衣,灰色休闲裤,裤脚有抽拉绳,绳子抽半,整体看着很舒服。
接水时手指无意相碰,陆景年像是碰到电般反应极大缩回指尖,仰头说:“谢谢。”
“你这谢谢有点超标。”
“是不是很好听?想去阳台看看吗?”
“方便吗?”
余知意笑笑:“这有什不方便。”
陆景年头次见这种风铃,像朵朵垂着喇叭花,但比喇叭花小,玻璃,渲染着淡淡颜色。
“这叫什花?”
“你衣服都湿,先不要吹空调,容易感冒,小风扇打开吹吹。”
陆景年扯扯黏在后背衬衫,问道:“余老板,能不能借用下卫生间,想洗个脸。”
余知意刚打开风扇,怕风扇吹着花儿,特意把风扇对着墙面吹,经过墙壁遮挡风向会折返,增加空气流通同时使室内凉爽。
“楼没有卫生间,带你去二楼。”
放下水跟着余知意走,收银台左手边有道小门,门后就是楼梯,墙壁上挂着几幅抽象油画,各种颜色融在起,刺激着陆景年神经,那股被花香气压下去烦躁又不安分冒出来。
郁梨随声附和,“可不是,跟都说好几句,余哥,他真不是你朋友啊?”
“还真不是。”
陆景年站起身,“不好意思,忘自介绍,陆景年,广州过来。”
余知意向他伸手,他犹豫片刻,在衣服上擦擦,握上余知意手。
指骨修长,手心有汗,有点湿,又有点凉,还有点僵硬,余知意想,他好像很抗拒跟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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