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澄不需要那样保护,他要是有想做事大可以放手做,而且他真没有您想那复杂,就是和普通人样,大家能做事他也能做,”盛樾觉得自己说再多,对盛振廷来说可能还是苍白,他叹声气,说:“有机会干脆让澄澄回来住几天,还怕到时候你们不肯放他走。”
盛振廷对宋秋澄没有恶意,但这时候对盛樾就挺无语:“行,他是香饽饽。”
盛樾点头说:“确实挺香。”
宋秋澄和盛初语玩好几轮游戏盛樾也没回来,他把盛初语教会后她比分都快比他高,他想想自己还真是没有玩游戏天分,不如不玩呢。
盛初语看他心不在焉,用胳膊肘杵杵他,道:“想什呢,你都快输。”
“你以为光瞒不过吗?你们结婚那天多少人在现场,多少双眼睛落在他身上,你没看出来,别人可不是看不出来。”
盛振廷语气稍微缓和些,在他看来只要盛樾不是为完成任务样随便找个人结婚,事情好像就没那糟糕。他生气不光是因为觉得宋秋澄和正常人不样,也是怕盛樾行为里带别情绪,他身体越来越差,说不定哪天就走,家里怕他伤心都不提这事,他又不是真没数。
“看出来又怎样,本来也没有想瞒大家,其他人怎关心跟结婚是宋秋年还是宋秋澄是他们事,只要澄澄能开开心心,那才是比较在意事。”
“也不是反对,就是觉得——总听说宋家小儿子和正常人不样,前些年还听到有人开玩笑说宋家这个儿子可能以后都要养在家里,长这大都没有哪家姑娘愿意见见,但他哥哥就不同,宋秋年非常出色,你和他结婚和你妈都更放心。”
“可是结婚那是要住在起呀,”盛樾啼笑皆非,“宋秋年连句不愿意都不告诉,您说要是和他结婚,以后哪天睡醒看人没,上哪儿找去?那才是真麻烦呢。”
宋秋澄啊声,正要重新投入时看见盛樾走进来,他捏着放在膝盖上平板,随时都想站起来,结果还是没动。
盛初语聚精会神地打把游戏,抬头就看见盛樾给宋秋澄拿杯果汁,她把眉头蹙得紧紧,不满地说:“宋秋澄,你好没意思
盛振廷睨他眼,说:“宋秋澄就不跑是吧?”
这提就是盛樾伤心事,他顿顿,转而说:“和澄澄在起,他开心也开心,就这过下去挺好。”
“以前是宋家滴水不漏地保护他,现在是不是换成你?”
盛振廷想想便觉得这并不是件轻松事,这到底是结婚还是养孩子?盛樾从小就比同龄人成熟些,喜欢把事藏在心里,就算他对什事有不满只要没有触碰到底线,他好像都能忍过去,而让盛振廷觉得惊讶其实还是这多年他从来就不知道自己儿子底线在哪里,这让他和喻焓时常觉得空虚,总是怕欠下盛樾许多。
他自己都这累,还怎去滴水不漏地保护另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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