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安听他说完,深吸口气,忐忑不安地闷声道:“但你说过,刻板又无趣。”
“什时候说过你……”
陆辞珩突然停住声,他说过,而且说过不止次。
原先沈明安身体并没有这不好,是从陆辞珩从西北回来以后,总是无所顾忌地操他,他身子骨才开始每况愈下。
有回他把玉珠放在沈明安锁骨处,威胁他说不许掉下来,掉下来就把它塞进去,掉几颗就塞几颗。沈明安被他撞得摇摇欲坠,还要努力稳住身子。
“你先前问时候,说不喜欢孩子,那是违心之言,当时在益州,林澄吵着闹着要你抱,让你连吃饭都不安生,可不止次想过,们什时候才能有个们自己孩子。”陆辞珩克制隐忍地吻在他颈侧,开口时声音清润平和,“但是明安,对你好,不是因为有孩子,也不是因为别什,只是因为喜欢你。”
细细密密吻落下,气流拂过耳侧,沈明安心跳得很快,仿佛快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他呢喃着说:“你为什……为什会喜欢?”
他对沈明安喜欢是点滴积累起来。
沈明安记得他每个生辰和喜好,他会在盛夏深夜不厌其烦地教他读书习字,也会在他犯错时教他明理。
或许再早点,从沈明安牵着他手将他从冷宫里带出来,让他有和其他人同等机会起在国子监读书起,就注定自己会喜欢他。
那时候沈明安被他操得狠,好几天都缓不过来,陆辞珩心疼他,又有点后悔,但松开他前还要嘴硬说沈明安操着没滋味,床上床下个样子,点反应也没有,刻板又无趣。
他随口说,沈明安却直记着。
“对不起,明安,胡说……”陆辞珩从来没有刻像现在这样懊悔,他给沈明安道歉,但怎说都词不达意,“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过,自始至终都喜欢你。”
“从西北回来,站在华兴殿门口,听到你和陆承景夸陆清识,却说品性不佳,心性不定。”陆辞珩看向他,“明安,你
如果不是沈明安,可能他现在还在暗无天日冷宫里。
陆辞珩幼时总不耐烦听他讲那些大道理,后来真遇到难以解决事情,才发现沈明安是在毫无保留地教他,而他自小到大,每件难以忘怀事,都与沈明安有关。
他以为这些小事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但他把这些事情告诉沈明安,才发现当时每个细节,包括那时候沈明安神情、反应,每句话和动作,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记得自己每次见到沈明安时心情,从刚开始敬重,到后来喜欢,渐渐演变成想要将他占为己有那种占有欲。
他认真读书习字是为讨沈明安开心,想要让沈明安对他多点关注,之后误会沈明安,对他做种种错事,也只是因为想要让沈明安重新像从前那样待他好,这些都是建立在他喜欢沈明安基础上,只是他用错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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