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上朝却在今日忽然上朝,并且十分焦急地让张凌守在沈府里,沈明安夜半回府陆承景便让他来上朝,陆承景要打坐大可在华兴殿里打坐,何必在清和门大殿打坐。
朝上分明无事,陆承景根本就是算好急着要在今日朝上给他和杨澈女儿赐婚。
可杨澈今天告病在家没来上朝,这话分明是对他个人说。
沈明安明白他打算,又听陆承景笑意盈盈地说:“你自小父母双亡,杨家子嗣繁盛,也能给你沈家留个后,慰藉你父母在天之灵。”
沈明安还未出声,就听到陆辞珩阴阳怪气声音在空旷大殿里响起。
陆承景调息完,掀掀眼皮,仍是句话没说,旁张凌得他眼色,传达旨意让朝臣启奏。
偶有零零散散几个人出列汇报政事,陆承景也不知听没听进去,末道句:“让太子做决策吧。”
陆清识惶恐应。
“沈爱卿。”
眼看着没什事情,张凌还没说退朝,陆辞珩打个哈欠,自顾自转身就想往外头走,却在陆承景喊到沈明安时候生生顿住脚步。
“杨将军女儿这般出众,许给太傅做什,不如直接许给太子吧。”
“这有你什事!”陆承景闻言大怒,抄起手边玺印就往陆辞珩头上砸,“陆辞珩!你给朕滚出去,朕不想看见你,给朕滚!”
杨澈手里掌着军权,为人正直又不拉帮结派,属中立,沈明安心辅佐太子,陆承景就是想通过赐婚方式让杨将军也变成太子党人,他心思昭然若揭,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但没有人会像陆辞珩这样堂而皇之地说出来让陆承景难堪。
钝物砸在陆辞珩头上,陆辞珩没躲也没动弹,条细长血线顺着他额角流下,糊住他眼睛,却半点遮不住他眼中,bao戾凶恶,他咬着牙,像只狼样死死地盯着陆承景,眼神凶狠,沈明安毫不怀疑,若是他手里有把剑,下刻他
龙椅上陆承景忽地笑着站起来,外凸颧骨让他整张脸都显得有些怪异,“沈太傅,去岁益州灾情严重,多亏你监察督管,才能让益州免遭遇难。”
“三王爷行监察之职,臣只是辅助他。”沈明安执着象牙笏出列,跪在大殿中央,顺势提到:“皇上,益州饥荒根源是因为去岁夏天发洪水冲毁堤坝,若是不修建被冲毁堤坝,今年冬天怕会重蹈覆辙,臣已经将堤坝修建重点和可堪重用大臣整理出来,请皇上尽早派人修建……”
陆承景摆摆手让他闭嘴,忽然话锋转,“你这回有功,杨将军女儿直倾心于你,你年纪也不小,朕今天就做主为你们两个赐婚。”
陆承景这话转得生硬又毫无逻辑,却让沈明安阵阵心惊,他艰难开口:“……皇上,臣不想娶妻。”
去益州监察文书是陆辞珩在陆承景不知情情况下敲到章,哪怕陆辞珩做得再天衣无缝,陆承景只要细思量总是有迹可循,能找出些破绽来,但他根本没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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