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他又仔仔细细地摸着沈明安手,将那些腥膻液体在他手上涂抹开来,过许久,才拿出帕子细致地擦他手。
就像前几天夜里沈明安被噩梦惊醒时看到那样。
王兴言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过来,有时是蜂蜜,有时是乳酪,有时是酸牛乳,大多都十分粘稠,涂在他手上以后,近乎虔诚又迷恋地舔舐。
第二天醒来,王兴言又像什都没发生过,如长辈般对他嘘寒问暖。
沈明安装睡时把手压在枕头底下,也会被王兴言强硬地拎出来,他晚上几乎都不敢睡,但稍不注意,就会被王兴言加重熏香剂量,昏沉睡去。
沈明安恶心不已,几次想和王兴言直说,又想到父母下葬时候,自己什都不懂,是王兴言尽心尽力地帮他办丧事,处理沈家残局,何况他曾经救过自己。
他感念王兴言情谊,直都没有说破,却又不止次在王兴言走后厌弃地看着自己手,难以抑制地浑身颤抖,撑在床侧恶心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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