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罔上和益州数万条人命哪个重要,你自己想想老东西现在还管事吗?”陆辞珩满不在乎地说:“何况算不
沈明安越看心中越震惊,这份文书内容与沈明安想要递交给陆承景那份相差无几,只不过上头指明要陆辞珩作为监管臣子,负责益州赈灾粮款发放与监察。
仅仅过几个时辰,沈明安不相信陆承景就这轻易地下这道指令,他去同陆承景说时,陆承景听到减免益州半税收都要大发雷霆,但这份文书上不仅同意给益州拨款赈粮,还减免益州七成赋税。
哪怕撇开这些都不谈,光是让陆辞珩去负责这件事,沈明安都觉得这必定不是陆承景手笔,他转过头去望向陆辞珩,“你这是……哪里来?”
陆辞珩视线落在他脸上,不咸不淡地回他:“上面印户部章,自然是从户部拿来。”
沈明安指着旁印着皇帝御章问他:“这个章……”
珩给他擦干身子和头发时,沈明安昏昏欲睡,强撑着精神抬手去拿挂在衣架上衣服,陆辞珩发觉他动作,强硬地掰回他手,咬着他耳垂在他耳侧沉声说:“不许穿。”
沈明安精神昏溃,却无时无刻不想着给丝不挂身体找些遮蔽之物,被陆辞珩放到床上后就扯过被子将自己紧紧裹起来,面朝着墙躺在床里侧,转瞬就沉沉睡过去。
这睡就睡到窗外半圆月亮再次升起。
陆辞珩把他整个揽在怀里,强健手臂箍在他腰侧,像是抱着什心爱之物。
沈明安挣脱开他手越过他下床,还未走动就被身后人拽住手腕又扯回床上,陆辞珩皱眉不满地盯着他,“现在已经戌时,大晚上你又想去干什?”
“是真章,找人去敲。”陆辞珩理所当然地说。
“你找人去敲?你怎会动得皇上御章?”
“动不自有人动得。”陆辞珩截下他话,“这你就不用管,你只需知道这份文书既然敲户部和老东西章,那便是有效应。”
能越过陆承景去敲户部章已是难事,再能敲上陆承景章更是难上加难,这意味着陆辞珩不仅在户部有眼线,甚至势力都已经渗透到陆承景身边极其信任人。
沈明安惊诧不已,仔细思量出其中前因后果后对他道:“皇上没下这旨意,这是欺君罔上……”
沈明安被他拽得倾倒下来,冷声道:“与你无关。”
陆辞珩怕他晚上着凉,在他睡着后帮他穿上里衣,现在却有些后悔,至少沈明安不穿衣服时要乖巧得多。
“你去求陆承景求那多次,有什结果吗?”
他直呼那老东西名讳,沈明安抿抿唇,却是僵坐在床上声未吭,陆辞珩就知道他说中,沈明安又想去找陆承景,说来说去无非就是益州事情。
陆辞珩把沈明安拉到桌前,按着他肩让他坐下,将平铺在桌上那张纸拿到他面前,指节曲起,指尖在那张纸上叩叩,“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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