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沈明安像是条搁在浅滩濒死鱼,过好半晌才应他这个字。
“你也知道疼啊?!”陆辞珩突然,bao怒,他抓起沈明安无力下垂手,让他去摸自己背,“你摸摸看,这些伤疤都是在西北留下来,全是因为
陆辞珩都不记得自己这晚上到底饮多少酒,酒后劲大,在此时全部冲上脑子,只觉心中恨意更甚,他缓缓松开沈明安衣领,又忽地扼住他后脖,把他整个前胸都压到琴弦。
衣帛破裂声在寂静屋子里显得突兀而清脆。
沈明安被他紧扣着腰肢和脖子,白皙后背裸露在空气中,阵阵战栗,声音破碎着说:“陆辞珩,你做什?”
“做直想做事情。”陆辞珩把沈明安脸掰过来,让他不得不看着自己,手指用力在他唇上搓揉,将他整个唇都搓得红润潮湿,倾下身去咬住他耳廓说:“你都不知道,早六年前,就想这样,同你表明心意,你就开始疏远冷淡,连句解释也无,话都不肯和多讲句。那便不要说,直接做吧。”
沈明安哆嗦着想将自己往回缩,抖得像是要昏过去,簌簌颤着说:“陆辞珩,放开……”
陆辞珩没碰他。
竹淮那张脸长得与沈明安确有三分相似,连那种清冷疏离都与沈明安如出辙。
但竹淮刚出声,陆辞珩那醉酒昏沉头中便瞬间清明。
沈明安绝不会这样软软糯糯地唤他。
陆辞珩自南风馆里出来,带着肚子快烧到脑子无名火,径自去国子监。
他上半身被压在琴弦上,细瘦腰塌陷下去,清冷眸子雾蒙蒙,像是神志都散,急促地喘起来,哀声道:“别这样,算求你……”
沈明安从未求过他,但即便如此,陆辞珩也没有放过他。
他进去时,沈明安额上覆薄薄层汗珠,无意识地惊叫出声。
陆辞珩浅浅笑着在沈明安耳边说:“太傅多叫两声,叫得响点,让整个国子监人都知道你沈明安在和做什。”
沈明安疼得死死咬住自己手腕,陆辞珩把他整个翻过来,叫他面对着自己,吻去他眼侧溢出来生理性泪水,轻柔地问他:“爽不爽?”
泠泠琴声自他进门就断,陆辞珩把正坐在房中弹琴沈明安把拽起来,眼中淬满冰意,凶狠道:“太傅从前教书,时时把百姓和大义挂在嘴边,怎现如今西北军中粮草短缺,你还有心思在这弹琴?!”
“你喝酒?”沈明安冰凉修长手覆上陆辞珩拽着他衣领手背,稍稍用力,没能让陆辞珩松开他,便放下手,顿顿,片刻后轻声道:“皇上召你回来,自你到上京时粮草就已经送去西北。”
陆辞珩本就醉得厉害,过许久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说:“让在这时候回京,也是你主意?”
沈明安垂下眸没应他。
“沈、明、安。”陆辞珩字句都像是从喉中挤出来,“你为太子还真是殚精竭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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