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知夏把捂着他嘴,生怕他再说出什听不得话,“你还是闭嘴吧,越描越黑。”
“那个,去阳台浇花。”
“去洗手间。”
汤知夏红着脸跑到阳台,跑过去才想起,钟星惟给他装自动浇花器,根本不用浇花。
钟星惟在洗手间用冷水浇脸,终于是把那股冲动压下去。
钟星惟贴过去亲他下,“不晚。”
这亲亲出火,汤知夏被钟星惟压倒在沙发上,将他吻得六神无主,只能被动被他点火,他手,舌头,所到之处处处燎原,情到深处,不用刻意去做什,他手自然而然伸到汤知夏衣服下,温热手心触碰到汤知夏腰间皮肤,汤知夏小声惊呼声,酥麻感觉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别……”
钟星惟停不下来,手继续往上,嘴唇也没闲着,轻轻叼住汤知夏下唇,他喘得比汤知夏厉害多,怕身下硬度吓到知夏,偷偷把身体往边挪挪,用脚勾个抱枕挡在两腿间。
汤知夏被亲得迷迷糊糊,在他手往下腹滑动时强撑着意志力抓住他手:“别,不要。”
作者有话说:大家注意多穿衣服哦,好羡慕下雪地方和能看见雪宝们,只能在网上看
看完那堆宝贝,走时候汤知夏想讨走,被钟星惟无情拒绝,他说要当作纪念品收藏辈子。
说好只送汤知夏到家门口,到钟星惟又说想借个洗手间,借完洗手间说饿,问能不能蹭顿饭,蹭完饭又说困,不想再折腾。
汤知夏无语,“你直接说你想在这里住不就行?”
“准确说,是想跟你起住,住哪里都行,只要有你地方。”
晚饭钟星惟做,吃完饭他又提议要看电影,汤知夏洗碗,说:
“为什不要,想……”
“不。”
“要是们没错过,这种事都不知道做多少回,知夏,你真不想吗?”
汤知夏支起身,指指墙上遗像,“至少不要在这里。”
钟星惟立马坐起身,对着遗像双手合十:“对不起对不起,叔叔阿姨,对不起,不是要欺负小夏,是发自内心想要……”
汤知夏小声嘟囔:“你要是早十年能有现在这会说话,咱俩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样,错过这多年。”
耳尖钟星惟听去,“早十年打无数腹稿,没有次敢开口,就是因为经历这多长记性,知道感情事最忌沉默,爱就要说出来,越直接越能证明爱你。”
汤知夏眼眶热,是啊,当初要是都勇敢点,不要瞻前顾后,说不定早在起,不过也不用遗憾,也许早在起,以那时心境和年纪,过不磨合期也不定,现在都沉淀下来,两个人都会站在对方角度想问题,只会更加珍惜这份感情。
“怎?怎眼睛又红,你以前可不这样,你以前只会被气到脸红。”钟星惟小心捧着他脸,以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眼尾。
“在想,错过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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