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知夏憋半天,憋出三个字:“神经病!”
都已经恢复平静,大家
汤知夏背着单肩帆布包,穿着简单白色T恤,外面披着件蓝色衬衫,配着洗得发白牛仔裤和小白鞋,茫然地看着钟星惟。
“负什责?”
钟星惟几步跨上前,将汤知夏逼退几步,“刚才你扒裤子,弄坏名声,现在他们都在传跟你有不正当关系,没有人会愿意再介绍对象给,你难道不该负责吗?”
汤知夏不知道钟星惟抽什风,“你这是什剧本?看不懂。”
“躲年多,你要给你时间,好,给,400多天没见,你有没有想过?”
星惟笑道:“是今天伴郎,早看见你,本想等婚礼结束再跟你打招呼,谁知你这性急,上来就扒裤子。”
“、、没有,不是故意,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汤知夏开始语无伦次,手心冒汗,还是不能坦然面对他,当初是自己提出只做朋友,提出少见面,后来他真消失年多,没人知道汤知夏那年是怎熬过来,确实是少他不会死,太阳照常升起,地球照常转动,他照常吃饭,照常上班,只是夜深人静时候,他常常把手放在心脏处,那里缺块。
小李冲上前把拉过汤知夏:“小夏快点过去帮忙,人工洒花瓣。”
汤知夏赶紧爬起来,又因为裤子长再次绊倒,这跤摔得不清,刚刚揣怀里点心被摔出来,又被人踩脚,黄色榴莲馅儿流地,夹杂着绿色韭菜馅儿,汤知夏赶忙去捡,被人从后面撞,整只手抓在融成团馅料儿上,钟星惟几步冲上前扶他起来,犹豫着开口:“需要纸巾吗?”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什味儿呀,这大,该不会谁家宝宝拉吧?”
他算是看明白,对着汤知夏就不能用迂回战术,怎直接怎来。
“没有。”
“没有,那你那院子多肉怎解释?”
“不需要向你解释什,不忍心任它们干死,就这简单。”
汤知夏转身要走,钟星惟又追步,这次他打定主意,哪怕是粘,也要粘在汤知夏身边,没有任何阻力能阻止他,他想要汤知夏,要跟他生世,他拉住汤知夏:“每分每秒都在想你,这次回来就是想告诉你,汤知夏,要追你。”
汤知夏满脑子飘着“尴尬”两个字,慌忙逃离。
阵慌乱过后婚礼继续,汤知夏在台下看着伴郎钟星惟,他怎会是今天伴郎,也没听他说过有这个朋友啊,若是知道他是今天伴郎打死都不来。
为什每次最窘最狼狈面都被他撞见,这是什孽缘。
台上在玩游戏,新娘子将捧花扔给姐妹团其中位,女生接过捧花笑着望向钟星惟,众人开始起哄,汤知夏默默转身,换下衣服跟小庄说声先离开。
刚走出酒店大门身后传来钟星惟声音:“汤知夏,扯坏衣服损坏名声你不打算负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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