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睡得也很好,有钟星惟呼息声在身侧,黑夜好像也变得没那难熬。
隔天起床,钟上星惟不在,家里又只剩汤知夏个人,汤知夏纳闷,今天周末,这也不用去公司啊,这早出门是为哪般?
直到中午他
钟星惟小心收着绳子往床底下塞,被汤知夏看到,他解释说:“不用藏,不是梦游时捆,是怕自己梦游闯祸才系,本来都睡着,睡着睡着好像被鬼压床,那种感觉你有过吗?就,浑身不能动,意识又很清醒,想张嘴张不,用咬舌头才醒,醒来就把自己捆起来。”
钟星惟用力眨眼,憋回那股酸涩感,转移话题:“饿不饿,去煮饭。”
汤知夏刚想说不饿,又想起他刚回,肯定没吃饭,于是点头,说:“还真有点饿,煮吧,你休息下,你想吃什?”
“冰箱是不是有带鱼和鱼饼?煎带鱼和鱼饼,炒个青菜,你做,给你打下手。”
汤知夏洗把脸,去厨房做饭,钟星惟帮他剥蒜,切姜沫,恍惚中这种场景曾发生过无数次,切都进行有条不紊,顿饭很快做好,钟星惟夹起块带鱼,去掉中间最大那根骨,再夹给汤知夏,汤知夏吃口,“你以前不会吃鱼,总会被刺卡到,独独喜欢带鱼,带鱼刺少。”
作者有话说:这次脸皮厚点,直说,求海星呀呀,谢谢?
余晖横扫傍晚,晚霞绮落在地面,钟星惟踏着金色霞光往回赶,越到家楼下越心急。
路过小区附近便利店,他停下脚步进去买排哇哈哈和包大白兔奶糖。
这家店没有他想要椰子糖。
推开门,晚风撩动着窗帘,地毯上个瘦弱身影刺得他心紧,黑暗逐渐淹没房间每个角落,地毯上那个人仿佛随时会被黑暗吞噬,然后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钟星惟脱下鞋放下包,走过去轻轻抱起他,好像又轻,等看清他腿上绑着绳子,钟星惟心差点碎,有好几秒甚至忘记呼息。
钟星惟愣下,“你还记得啊。”
“刚刚想起来,有次你被鱼刺卡,拿瓶醋给你。”
钟星惟放下筷子,像是陷入某段回忆,“怕酸,不肯喝,你倒两杯说跟干杯,们人杯醋,酸到半夜在家里打滚。”
汤知夏笑,“好像是,只不过鱼刺还是没软化,最后还是去医院,医院还夸俩‘是个人才’。”
有钟星惟陪着,汤知夏吃完碗饭,是他最近吃得最多次。
他双脚绑着绳子,系得很紧。
汤知夏朦胧地睁开眼,等几秒,待眼睛聚焦看清抱他人,又闭上眼,小声说:“又做梦,继续睡。”
钟星惟低低应声,“嗯,睡吧。”
才把他抱到床上,绳子解半,他又睁眼,半支起身,用力扯下钟星惟耳朵,扯钟星惟龇牙咧嘴,“嘶,回来就动用武力,汤知夏你故意吧。”
汤知夏这才真醒,“你回来,还以为做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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