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星惟接着他话说:“你推开她,拒绝她。”
“对,拒绝她,但你生气,你直把往她身边推,说把票让给她,让跟她起去看,后来们都没看成,你跑,把票扔,还发条朋友圈,钟星惟,你好别扭啊,你明明不想跟那女生挨太近,却又使劲把往别人身边推。”
医院到,钟星惟他说完到停车场路没再说过话,等下车,莫名来句:“原来是别扭啊,原来,你当时也是想看那场演出。”
“你说什?”汤知夏没太听清。
“说,们再找个时间起去看话剧吧。”
钟星惟小心翼翼地问:“想什呢?”
“不知道,”汤知夏关上车窗,说:“没想什,看见大剧院火气冒就出来,也不知道为什,就是,生气,难过,委屈,起冒出来,也不知道之前看过什剧留下这重心理阴影。”
钟星惟没再说话,从置物盒里抓把椰子糖给他,“吃糖吗?”
“不吃。”
说是不吃,他还是接过去,很自然剥开颗扔进嘴里,浓浓椰子味在口腔绽开。
作者有话说:别扭孩子
汤知夏被雨这淋,复诊事又耽搁周。
重新约时间在下周三。
大早钟星惟煮好粥催汤知夏:“汤知夏,你还想在洗手间躲多久?再不快点医生要下班。”
汤知夏本能抗拒去医院,可以给医生打电话,可以加医生微信,就是不想去医院,不想闻消毒水味道,不想看见医院张张忧心忡忡脸,不想被医院悲伤情绪感染。
汤知夏猛摇头,“不不,不看,想起大剧院三个字都有点难过,不要看吧。”
钟星惟很认真认错:“对不起,都是错,不该跟你冷战,应该把票捡起来追上去们起看。”
汤知夏不知道他为什道歉,只是木讷附和:“对,就是你错。”
陈医生给汤知夏例行检查完,又问些听起来很常规问题,“睡眠怎样?”
“还行吧,天四五
快到医院时汤知夏突然出声:“想起来!”
钟星惟吓跳,“想起什?”
“在大剧院门口跟你吵过架,你单方面跟冷战很久。”
“没有冷战。”
汤知夏眼睛看着外面,自顾自说:“好像是高二寒假,那天是大年初三,说带你去大剧院看演出,谁知道在剧院门口遇到个女同学,那女生冲上来向表白,好像还亲下脸。”
“你再不出来直接进去。”
“来来,”汤知夏按下马桶冲水键,“钟星惟你知不知道你真很烦人,特烦人。”
钟星惟当作没听见,盛好粥等他。
去往医院路上,钟星惟开着车时不时扭头观察汤知夏,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双手扣着安全带,脑袋有下没下撞击着后座。
经过大剧院时,他停下来,降下车窗盯着大剧院看,看得咬牙切齿,脸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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