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高连连点头,“对对对,记岔,你也知道,眼里心里能入进去都是美女,男士般没什印象。”
汤知夏没再追问,只是临时改主意,“算,你们还是去家加班吧,还能帮你们烧点水切点水果。”
“行,就这定。”
回去路上还是钟星惟开车,他问汤知夏要不要开车,汤知夏虽然敢坐车,但不代表他敢开车,他
景小高焦急表情冻在脸上,刚想说话被钟星惟打断,“不用,刚刚就是有点胃痛,痛哭,现在没事,不用看医院,小高你去忙吧。”
“都准备好,去你家还是小夏家?”
钟星惟向景小高解释:“们晚上要加班,通宵,你刚在休息,没来得及向你报备,很急,明天十点就要用。”
汤知夏听完眉毛皱下,“通宵?那去你家吧,你们叫外卖回去吃,自己解决,要是需要帮忙随时叫。”
“不用,小高给耗子打电话吧,告诉他去小夏家,打给邱凌,让他带着资料过去。”
休息室灯被他打开,橘黄色,不刺眼,汤知夏还在那场大雨里没回过神,他摸把衣服,干,又摸头发,干,那这湿漉漉不适感是从哪里来?
再望向钟星惟手腕,还好,绳子还在,没断没解开,他又回来,不会飞走。
“做噩梦吗?别害怕,在这里。”
他说着抬手以指腹轻柔拭去汤知夏脸上泪,温柔到汤知夏眼眶里又蓄满泪水,像旺喊话泉,有人说话就会蓄满水,钟星惟越擦越慌乱,又赶紧去抽纸巾,“怎还越擦越多,你别哭好不好,汤知夏不要哭,不准哭。”
汤知夏摸向自己脸,好湿,他说:“没哭,是刚刚下雨,雨太大,淋湿。”
汤知夏又迷糊,“邱凌,这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听过,是谁?”
“是个客户。”
“是们代理公司。”
景小高和钟星惟同时回答,内容却不样,汤知夏看看钟星惟,又瞅瞅景小高,试图从他俩脸上分辨出谁在说假话,客户和代理公司明显两个概念。
钟星惟淡定解释:“有两个相同名字,客户那边有个女经理,叫秋玲,们今晚要合作是招标代理公司邱经理,男,怪没跟小高说清楚,他记错。”
钟星惟声音哽咽着,“那你为什不打伞,以后不要淋雨,帮你撑伞。”
汤知夏又笑,把刚刚擦过他眼泪纸巾按在钟星惟脸上,“明明该哭人是,你哭什,你又没淋雨。”
钟星惟把抱住他,勒得他差点口气喘不上来,他推推钟星惟,拍拍他后背,说:“别担心,是气球,不怕淋雨。”
他们在橘黄色灯光下待二十多分钟,谁都没说话,再出去时景小高迎上来,小心翼翼地问用不用去医院。
汤知夏扭头看钟星惟,“只是哭场流点眼泪,不用去医院这夸张吧?钟星惟,你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你要是想去也行,自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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