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去买。”
“钟星惟,睡不着,想听故事。”
“好,再讲绿豆芽和黄豆芽故事?”
今天故事只听到黄豆芽给绿豆芽颗糖汤知夏便进入梦乡。
梦里有两少年在对话,其中个在对另个表白:“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从十六岁到二十七岁,从没停止过,越来越喜欢,但不希望你喜欢,们会是永远兄弟。”
“那你还是睡地上吧。”
钟星惟又恢复他面无表情冷酷:“晚上要是不舒服,饿,头痛,都可以叫,直在。”
汤知夏忍又忍,还是说:“你是怎做到用这冷淡语气说这温馨话?”
钟星惟两双枕在脑后,扭头看向坐在床上汤知夏,脸上挤出个笑容,放慢语速说:“浓汤宝宝,晚上要是饿,不舒服,要上洗手间,都可以叫哦,直在,会守着你。”
“……”
额角是全汗:“你在里面干什?”
“当然是上厕所啊大哥,难不成会在厕所吃饭?”
钟星惟很用力抱住他,汤知夏觉得他在发抖,声音也在抖:“小夏,你是不是很难受?你难受话哭出来。”
“神经病啊你,就是胃有点不舒服哭什,是你想哭吧?”
“嗯,想哭。”
汤知夏努力往他们那边看,声音好熟悉,可雾太大看不清他们长相,另个声音说:“要订婚,你来参加订
汤知夏往后躺拉过被子盖住手臂上鸡皮疙瘩,这个人是怎做到这讨人厌,都这讨厌汤知夏还能容忍他睡在自己卧室,这是什孽缘!
说要换窗帘又没换,汤知夏拉开半窗帘望着天上半个月亮,这个夏天星星又很少,汤知夏住院时候也天天倚在窗边望着夜空,总是见不到星星,星星都不知道藏哪去。
“钟星惟,想换窗帘。”
“换,你想换什样?”
“换两层,层纱层遮光,白天拉上遮光,不喜欢白天太阳,晚上用纱质,想看星星,喜欢早上太阳。”
汤知夏靠在他怀里,没力气推开他:“那你哭吧,哭完帮洗衣服,眼泪可以弄到身上,鼻涕不可以。”
钟星惟又笑,笑得汤知夏听起来更难过。
晚上钟星惟果真赖在他房子不走,连被子都搬过来,直接铺在卧室床边地上,汤知夏盯着他,烦燥感又来,他就这盯着钟星惟走来走去忙来忙去,这盯才发现钟星惟拖鞋好像小码,脚后超出鞋底小截儿,汤知夏心说这还真是个怪人。
“你还真在这里打地铺啊?”汤知夏怕孤单,又怕自己梦游出门伤人,确实需要个人看着他,时间除钟星惟,还真想不出谁更适合这个角色,那就让他来吧,到时给他工资,就是不知道个月给多少好。
钟星惟铺好,最后把枕头往地上扔,人往上躺:“如果你愿意分半床位话,不介意睡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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