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想问为什受伤,想问程祈为什不会说话,想问你阿姨脸是怎回事?”
沈夕恒点头。
程为同沧桑脸上闪过悲伤,“那时候在刑警大队,事情要从次协助缉毒大队抓捕毒贩说起……”
那年程祈四岁,幼儿园中班,程为同直知道工作危险性以及可能带给家人危险,从不去幼儿园接孩子,也从不跟家人合影,就算回家,也得小心翼翼,以防有人跟踪。
天,缉毒大队抓捕伙窜逃毒贩,程为同带队协助,在个水泥厂将他们围住,毒贩有枪,负隅顽抗,程为同当声开枪击中其中两名毒贩
沈夕恒忍不住低声:“阿姨真很漂亮。”
程为同叹息:“是啊,你阿姨以前可是出名漂亮。”
“现在也很好看。”沈夕恒说。
“是,她什时候都是最好看。”
三本相册翻完,里面没有程为同,他没有跟家人合照,张都没有。
切好,备好,带你去看程祈小时候照片。”
“照片?”沈夕恒眼前亮,以前在栖霞镇他都没看过程祈照片。
“先把汤喝。”
沈夕恒端起碗,几大口灌下汤,急切想看程祈照片。
房间在二楼,程为同从床底下掏出只军绿色旅行箱,外面锁着两把锁,打开,里有好几个相册,程为同小心拿出来,翻开,指着其中张照片:“这是程祈四岁时候,幼儿园表演节目,他是领唱。”
沈夕恒忍不住问:“叔叔,你不喜欢拍照吗?”
程为同转身,又趴到床底往里掏,掏老半天,掏出个小小四方包裹,外层包着油皮纸,打开层,里面是报纸,再打开,本小小相册露出来,打开,里面是装着警服程为同,和他帮兄弟们。
“叔叔,您以前是当警察啊,很帅。”
程为同轻轻抚摸照片,“是,当警察,后来受伤转到后勤,再后来带着你阿姨和程祈去栖霞镇,从此告别警察生涯。”
沈夕恒想问问题很多,忍忍,没问出口。
沈夕恒看着照片上稚嫩脸,那是程祈啊,那时程祈明耀像初升太阳,白衬衣,红色小领结,黑色背带裤,拿着话筒,站在排小朋友最前面,笑着张着嘴,光只是看着照片,沈夕恒都能听到他天籁之音。
他知道程祈不是天生不能讲话,直没有问原由,少年时期怕揭人伤疤,小心维护着程祈伤痛,再次重遇,沈夕恒深知个道理,个人自己愿意把苦难藏起来不让人知道,那定是不敢回忆惨烈。
这本全是程祈,从他出生直到六岁,六岁后相册夹页全是空白,只有翻到最后多两张大学时寸证件照,相册上程祈是快乐,活泼,会爬树,玩荡秋千,跟老师互动,每帧都是快乐。
程为同满脸柔情看着另本,看完递给沈夕恒:“这是他和你阿姨。”
照片上何似花端正秀丽,笑靥如花,搂着年幼程祈,母子俩都笑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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