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骑吗?”
程祈把旁边放着四个电池装进车里,拧动车钥匙,启动声响起,“好几个月没骑,先试试。”
沈夕恒明白他意思,他先试试安不安全。
在门口绕过圈,程祈停下,“可以骑,过来。”
沈夕恒个人骑着车绕着小村逛圈,黑夜里村里子偶尔传出几声狗叫声,蛐蛐儿也没年少时叫响亮,沈夕恒迎着风,想着程祈,想笑,又想哭。
他种早死,这些都是程祈后来种,前前后后死好几批,死再种,种又死,如此循环。
“你种,时间久自然发根,再分盆。”
“记得你说过,叫洋桔梗,那年生日……”
说到这里沈夕恒止住话语,栖霞镇砖瓦草木皆是美好回忆,他怕回想太多,他舍不得放开程祈。
好在程祈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不进去看看吗?”
恒屁股坐在湿石头上,将西瓜洗净,掌劈开递给程祈大半:“你别下来,当心湿鞋。”
程祈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没关系。”
西瓜很甜,品种应该跟以前程祈爸爸种不样,籽少很多,程祈将瓜皮放在边打算待会带走,随意道:“你什时候学会手劈西瓜。”
沈夕恒想想,“忘,也不记得。”
跟程祈在起那段时间,西瓜,香瓜都是程祈劈开给他,离开程祈后他不记得有劈过西瓜,因为没有人带他去野外吃西瓜,买回家有刀,不用劈。
骑回程祈家门口,沈夕恒问:“要不要载你逛圈?”
程祈没有答应,“不,很晚,你该回去睡觉。”
不能次性把沈夕恒觉得美好事物全给他,短时间内全部让他得到,他对美好会再次失去期待,留有期待,才能更好明天。
沈夕恒摸着朵粉色洋桔梗,站起身进屋,进客厅第眼看到是他那辆小电动车,蓝色,还没坏!
“这是你后面重新买还是那辆?”沈夕恒兴奋地跑过去跨上车。
“你。”
“记得没这新。”
“重新喷漆,配件能换都换,电池也换。”
不过他徒手劈过条重达十来斤虎鳗,那时他还在船上,虎鳗咬住位船员手掌不松口,身旁没有称手工具,情急之下他手力劈向虎鳗头部,生生将虎鳗劈晕松口,自己手也劈鲜血直流,现在想起手还隐隐作痛。
吃完西瓜慢慢走回家,走后面小路,经过程祈家门口,沈夕恒顿足向大门张望。
“要进去看看吗?”程祈问。
“要。”
程祈从旁边花盆底下翻出钥匙,打开第件事按开门口和侧门灯,沈夕恒在那瞬间看到房子周围种满鲜花,借着灯光,他蹲下抚摸鲜花,惊讶开口:“这是那年种花?记得没种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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