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道,待会就去他办公室拿衣服。”
他用手指细细摩挲着茶杯边缘,“记得应该是有,如果实在不行,就去街上给他买件。”
“好,不辛苦不辛苦。”
几秒后,他挂电话,看着窗外不息车流沉默会儿。
有进茶水间员工跟他打招呼,他转身笑着点点头。员工也想趁机偷个懒,原本只是打算接杯水就走,但看到林致站
“你乖,把衣服盖上,不要感冒,”曹之顺拿着衣服走近,“明天就带你去别城市。”
听这话,易宁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
曹之顺微微笑:“或者你想出国,虽然麻烦些,但也不是不可以。”
他把衣服放在床尾处,又把因易宁刚才挣扎而垂落在地面上被子拾起,“们可以去圣达菲,虽然现在是冬天,但们可以在那里待到夏天。”
易宁觉得自己快疯,不是因为曹之顺话,而是因为如果按曹之顺所说,他要带着自己去别地方,那他就更不可能被别人找到。
易宁身上盖着被子,但仍冷得发抖。
曹之顺拿着自己大衣,走近想要给他盖上,却被易宁把挥开。
大衣被扔到昏暗角落里,曹之顺空着双手,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半晌,他又重新去将大衣捡起,还是想给易宁穿上。
还没等他把大衣上灰尘拍尽,就听见易宁冷淡地说道:“别白费力气,要穿也只穿自己,如果你拿不来,那觉得冻死可能对更好点。”
他还说要带他出国,既然曹之顺敢做这样事情,就证明他有这个能力,自己工作,周围人打点这切都可以被他全部安排好。
他该怎办?
曹之顺见他还是副无比抗拒模样,叹口气,起身出门打个电话。
回来时,他微笑着说道:“叫人给你拿你自己衣服。”
林致举着电话,躲在茶水间里,不住地对电话那端点着头。
今日凌晨时易宁从睡梦中惊醒,突然发觉自己身边躺着曹之顺,他手扣在易宁肩膀处,右手还环着易宁腰,正不安分地往衣服里伸去。
易宁汗毛倒竖,被狠狠地吓跳,整个人都哆嗦下,他心脏剧烈跳动,使劲挣扎着从曹之顺怀里爬起,下意识想要下床逃跑,却被拷在手腕上手铐拴住。
慌乱中他打翻曹之顺放在床头本是要用来给他安眠牛奶,最后他狼狈地摔倒在床边,身上洒满牛奶,白皙手腕被冰凉金属勒出红痕。
吓醒后,易宁就再也睡不着,他蜷着身子紧抱双腿,眼睛烧出两个血红洞,只要曹之顺靠近,他就把头挨近床边铁柱,说道:“你要是再敢碰,就死在这里。”
很悲哀,易宁觉得自己很是悲哀,他从来不会想到自己有天会沦落到用死亡来保护自己。他死死地咬着唇,不肯让自己发出任何胆怯声音,直到凌晨时那股庞大汹涌情绪逐渐平息,他才稍稍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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