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留在这里,才是最合适做法。”
这话说完,屋内时没有声音,曹之顺沉默地盯着易宁,观察他对刚才那些话有什反应。
易宁强忍不适,缓慢地说道:“你知不知道,非法拘禁四个字是怎写?”
“这是和他之间事情,你又是谁?”
易
这句话其实他已经问很多遍,从昨天被强绑到车上,到现在被栓在床头,从曹之顺拿他手机给冉以竟发离婚短信,到现在自己被恶心到起生理反应。
每次每遍,曹之顺都没有回答。
不过这回似乎有不样,听到这话,曹之顺镜片后眼睛慢慢眯起,好像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回答。
可能是因为刚刚做件愉悦心情事情,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引开话题,反而嘴角轻扬,沉声答道:“你知道自己长得多漂亮吗?”
“你是个漂亮小野种。”
在与曹之顺调情,徒劳地在他手心里勾划着横线。
最后,那点徒劳挣脱以曹之顺捏住他手腕而告终。
曹之顺圈住他细细腕骨,熟练地打开手铐,小心翼翼地拷住易宁手腕。
他表情紧张但认真,甚至手指还在微微颤抖,像第次在婚礼上给心爱人戴上戒指,仿佛周围高朋满座,而他和眼前人正在所有人簇拥中,接受祝福,用戒指牢牢套住彼此生。
接着,他把手铐另端拴在床头铁柱上,满意地笑。
“高中遇见你时候,你就已经很漂亮,有许多人是越长越丑,而你不样,那后别,再见到你时,你更漂亮。”
像白色栀子花,水润清新,初长时只觉花好看,待过些时间,却被盛开后迷人香气吸引,便心痒痒地想把它摘下别在胸口。
“喜欢把好看事物留在身边,”他抬起头,像在欣赏件举世无双名画样打量着易宁,“别东西就算,可你是真喜欢。”
“真没想到你会和冉以竟结婚,”曹之顺接着说道,“本来打算是慢慢来,可不行,想到你可能会喜欢上那个蠢货,受不。”
栀子花很香,却容易招引些丑陋虫子,他所做,只是把虫子赶跑而已。
手腕皮肤上传来鲜明冰凉金属质感,易宁视线空洞地落在曹之顺身上,看着他兴奋地欣赏自己刚刚完成杰作,他甚至把易宁被栓住手放在手心里,送到自己嘴边轻轻吻。
肌肤相触,本是柔软触感,但那瞬间,易宁感觉自己在下坠,下坠,坠落到个足以让人溺毙空间,他想把自己手砍掉,把自己被曹之顺触碰过皮肤全部揉搓上万遍。
阵恶心突然从胃里翻涌上来,易宁没忍住,偏过头干呕好几下。
曹之顺把他手移开放到床边,静静地看着易宁,对他不加掩饰极端厌恶没有任何表示。
过好会儿,易宁才稍稍缓过来,他仰着头,像缺水鱼,哽咽着从喉头挤出几个字:“你为什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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