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宁很轻地笑下,唇边笑温温。
这又是在干什呢?他也搞不懂冉以竟。
不喜欢,为什又是这副舍不得他挽留模样?
他喜欢他吗,为什不说出来呢?
易宁很懦弱,懦弱到他只能去等对方说喜欢;可他又很勇敢,勇敢到只需要对方句话,便可以放下切。
热气拂过易宁有些敏感锁骨,他瑟缩下,轻声回道:“或许,们离婚吧。”
那时候便离婚吧,若你还想拿这段表面婚姻哄骗你父母,也不会再继续陪你装下去。
最初让们结合原因已经消失,们还有什理由在起呢?
不能彼此喜欢,这样表面繁花背地枯骨婚姻也没有存在必要。
环绕住他人没有回答。
。
直到遇见自己真正喜欢人,们就会离婚。
时间,两个人都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
短暂空白后,易宁闭上眼,又说道:“冉以竟,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
“想告诉她真相,这件事情本就是做不对,亲自与她说,总比她从外界解,来伤害要小很多。”
易宁感觉自己像滩清水,在冉以竟吻里蒸腾开来。他微睁双眼,看到镜中自己情迷意乱模样,忍不住颤下。
他突然清醒,在丁梧即将用鼻梁推开他胸前睡衣前,伸手抵开丁梧脸颊。
易宁低头转身将自己睡衣整好,没有再看丁梧眼,便离开洗漱室。
单调沉默后,有吻落在易宁脖颈上。
干燥嘴唇缓缓滑过那片光洁皮肤,谨慎绕过伤口,笨拙珍惜触碰,蠕动着用舌尖留下点点湿意,不够规律吐息喷洒在易宁耳边,有种苦苦抑制小心温柔。
他在亲吻他,唇齿间还呢喃着易宁名字,每个音节都染上让人心颤暗哑底色。
易宁怔怔地看着镜中丁梧埋首在他颈间,黑漆漆头发在灯下水光亮润。
他忍不住后仰脖颈,抓住他头发,配合着丁梧动作,随着他起喘息。
他和冉以竟定会离婚,按照正常步骤,最后离婚时,他可以对母亲说,是因为没有爱,但如果现在被曝出来他和冉以竟是协议婚姻,他不晓得母亲身体能不能承受住这样打击。
这段日子像是梦样,他能与自己喜欢人起过着平静安宁生活,获得过往二十几年从未有过安心,他已经感到十万分满足。
但梦总是会醒,当初签订协议,就应该预料到会有这天,但那时他非常自信,绝不认为自己会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可人总是会被现实打脸。
身后人直起身,将脸埋在他颈窝处,声音沉闷地问道:“告诉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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