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走上前来,笑道:“父皇错怪儿臣,儿臣只是不想
孟言淡淡笑,“此人今日也来寿宴,只是没有入席,父皇要见他,儿臣这就叫他进来。”
说罢扬声叫声问雪,御书房门被人缓缓推开,黑暗中缓步走进来个人。身姿挺拔,着袭白衣,长发如瀑,款步走近,身影在灯火明暗间摇曳,像是鬼魅,又像仙子。
他背着灯光,皇上看不清他面容,却无端感觉有股寒意自心底升起。这股寒意逼得皇帝不得不后退几步,看着越来越近人,皇上骤然开口,“给朕站住!”
来人却并没有因此停下脚步,仍步步朝他走进,皇帝已经退到御书桌后面,脸上不由得浮上惊恐,因为他已经看清那人面容,正是虞清。
皇上退无可退,跌坐在御书桌上,瞪着眼睛惊惧看着虞清,额上已有薄汗溢出,他想起那日噩梦,指着虞清呵斥道:“你是人是鬼!”
意瞬间都被赶走半,纷纷拍手叫好。
孟言舞得越发风生水起,皇上表情却开始慢慢凝固,方才还微醺惬意皇上已然坐直身子,死死盯着孟言,右手不觉握紧酒杯,整个人显得有些惊慌和愤怒。
朝臣们叫好声声高过声,孟言恍若未闻,余光看到皇上表情,心中嗤笑声,适时结束表演。
朝臣或许不认得这套枪法,皇上却不会不认得,这套虞家枪,在虞清未坠马前,曾经还得过先皇夸赞,御赐黄金长枪。
“儿臣微末技艺,不知父皇可还喜欢?”孟言恭敬询问。
虞清淡淡笑,笑容明媚动人却满是冰冷,“当然是人,才几年未见,陛下就不认得虞清?”
“不!你是鬼!你三年前就死,怎可能是人!”皇上摇着头道,不自觉有往后挪挪。
虞清瞧着皇上这幅害怕狼狈样子,只觉得可笑,从前那丝情意早已不见踪影,如今看来,那段荒唐感情真叫人恶心。
“你盼着死,可却不能死,孟元,你身上背着虞家几十条人命,晚上睡觉时不会做噩梦吗?”虞清逼问。
皇上这才反应过来,他看看孟言,又看看虞清,恍然大悟,愤怒来比恐惧更加汹涌激烈,皇上额头青筋爆出,张脸气通红,他对着孟言恨恨道:“逆子!你竟敢欺君!”
皇上紧紧捏着酒杯,黑着脸沉声道:“朕乏,今日寿宴到此为止,孟言,跟朕到御书房来。”
朝臣看出皇上情绪变化,却不知道所谓何事,面面相觑阵,各自散。孟言跟着皇上来到御书房,甫进门,皇上便问:“你这套枪法哪里学来?”
皇上站在孟言面前,逼视着他,像是要将他看出个洞来。孟言不惊不惧,淡定颔首道:“是个前辈教给儿臣。”
“哪个前辈?”皇上咄咄逼人。
虞家枪代代相传,从不传外人,虞清没有后代,也没有兄弟姐妹,按理说虞清死后,虞家枪法应该也从此消失,居然会出现在孟言身上,实在令人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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