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想想,便背起其中首,背到半,皇上脸色明显不如方才明朗,孟言恍若未觉,将诗背完,笑道:“儿臣觉得父皇这首诗做极好。”
皇上沉声问:“这诗你哪里听来?”
“内廷司整理父皇诗集上面看到,想来这样缱绻韵味,应当是父皇年少时候作吧?”孟言道。
皇上审视着孟言神色,见无异样,方才笑道:“也算不得年少,是当初成亲后心血来潮作来送给王妃,内廷司真是什东西都收录。”
孟言又笑着奉承几句,父子二人有说有笑,端是副父慈子孝场景。
块,孟言碰,他就直嚷嚷痒,要是亲上去就更是不得。现下隔着衣裳,孟言力道不重,虞清还是痒轻呼出声,他双手按住孟言作乱手,辩解道:“不是这个意思,你把放下来!”
“不放,那你说你是什意思。”孟言不依不饶。
虞清想想说,“意思是,像汤圆样,是甜。”
孟言不料虞清会说出这种话,立时心花怒放起来,欢喜不知道怎样,更加不会放开虞清,反而抱得更紧,若是长尾巴,此时定然会看到他尾巴疯狂摆动。
他嘻嘻笑道:“你才知道是甜,以为你早该知道。”
当天夜里,皇上却做个噩梦,梦中,虞清着身白衣,散着头发,直直站在自己床边,即便是这样副模样,面容却还像少时样昳丽,他对着皇上微微笑,“陛下睡得可好?”
皇上吓跳,忙从床上坐起,瞪着虞清,质问道:“你来做什!”
虞清缓缓走进,唇角笑容越发勾人,“与陛下夫妻场,在底下冷得很,想来瞧瞧陛下。”
看着虞清越来越近身影,皇上心脏骤然紧缩,吓得惊呼声,大
两人在马车上闹起来,虞清虽和他闹,到底今日不是寻常日子,只说笑阵,没有做什出格动作。回到王府后,虞清心想,不知为何每次他心里有点不痛快,孟言总是能三言两语让他忘掉烦恼。
小暑之后,天气炎热起来,树上蝉不知疲倦似从早叫到晚,叫得人心浮躁。皇帝病情虽不至于严重,却也不见好转,夜间常常醒三四次,睡不好人也没精神,处理政务越发力不从心,无奈之下,不得不让孟言开始监国。
孟言在朝堂上势力早已稳固,虽然没有被册封为太子,但已是公认储君人选,有监国权利,更加得心应手起来。
御花园荷花开得灿烂,午后孟言陪着皇上在池塘边赏荷,湖心亭四面环水,微风拂过,倒是比别处凉爽些,皇上和孟言坐在湖心亭手谈几局,看到随风摇摆荷花,突发奇想要孟言作几首关于荷花诗来,孟言笑道:“父皇知道儿臣,平日最不喜欢读书,哪里会作诗,不过儿臣收录好些父皇从前诗作,儿臣记得其中就有咏荷,如今念来正是应景。”
皇上便放下棋子,笑道:“哦?你倒有心,既如此,念几首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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