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妾身知道你雄心壮志,可是你不该以身犯险,是妾身罪过,没有拦住你。”胡寄云抹着泪,她方才听虞清和孟承对话,才知道孟承做那多恶事,替孟承伤心同时更多是后
“真吗?”孟承大喜过望,脸上笑容和方才点都不样,是真真切切欢喜,还带着些许兴奋,他死死抓着木门,问虞清,“寄云怎样,你们不要动她,她是无辜。”
“那就要看太师想不想起来从前事。”虞清道,“先走,太师慢慢想,写好就让人送出去,最好今晚就想起来……”
虞清话说半,由小满扶着转身就走,孟承在后面叫他,他只当做听不见。孟承又跑到太师那间牢房旁,对太师道:“祖父,您快写吧,寄云还在他们手中,她是无辜,而且怀孩子啊!”
太师怔在原地,“当初那件事你又不是不知情,何必全推到人身上。”
“当时才十岁,哪里记得清楚,祖父,求你,你先写下来,保住寄云和孩子,保证定会翻身,绝不让孟言得逞。”
到底是谁!”
虞清缓缓道:“是虞从旸儿子,虞家少将军,蒋太师,别来无恙。”
蒋太师连退后好几步,拼命摇头,“不,你不是死吗!”
“看来诚王殿下没有告诉你,托你福,还活着。”虞清不想跟他多费口舌,对着小满招招手,小满便丢纸笔进去,虞清道,“今日漏夜前来,是想听太师讲个故事。”
蒋太师看着落在他面前纸笔,不解道:“什故事?”
他们商量这些,完全忽略个人还站在原地未动,扮成婢女模样胡寄云听着这些话忍不住哭起来,小声叫声,“王爷……”
孟承猛地回过头,和胡寄云四目相对,他愣瞬,冲过来隔着牢门紧紧抓住胡寄云手,“你怎来?”
“妾身记挂你,所以求大哥,让他带进来看看你,你和祖父还好吗?”胡寄云知道这话问多余,关在这种地方怎会好。
孟承却笑着安慰她,“们都好,你好不好?怀着身子怎还往这种污秽地方跑,好好在家休息,不要为们担心。”
胡寄云只是哭,说不出句完整话,孟承想帮她拭去眼泪,刚要碰到她脸,看着自己手上污渍,忙在囚衣上用力擦擦,才轻轻抚上胡寄云脸,替她擦掉眼泪,“别哭,孕中伤心对眼睛不好。”
“当初如何陷害家父和虞家军通敌谋逆,白纸黑字写清楚。”
太师脸色大变,“你在胡说什,虞从旸通敌叛国铁证如山,何来陷害。”
虞清心道,还真是和冯明德丘之貉,连话都说模样,天牢难闻味道愈发浓烈,虞清耐心耗尽,直言道:“若是太师想不起来可以慢慢想,不如先给太师道个喜,恭喜太师要做曾祖父。”
“你说什!”另间牢房孟承急道,“你说什,寄云怎?”
“诚王妃已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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