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走后,孟承膝
皇上大病未愈,又夜未睡,精神实在不算好,他咳嗽几声,对董怀道:“通知下去,今日早朝免,让闽州候在御书房等朕。”
说罢看眼孟承,冷冷道:“将诚王和太师押入大牢,启动三司会审,大理寺协理,务必将此次谋逆案调查清楚,这件事由秦衡全权负责。”
“是。”董怀领命后忙退下。
淑妃见父子三人似乎还有话说,跪安后也退出去,纵然准备完全,淑妃心还是直悬着,此时尘埃落定,她总算能好好歇觉。
“孟承,你还有什话说。”皇上开口问。
来,惊恐地回禀,“陛下,陛下,林副统领带着禁军打进来,已经快到朝阳宫外。”
隐隐约约,皇上似乎听到外面宫人凄厉惨叫声,这切紧急情况没能给皇上过多思考时间,不多时,外头声音就变成交战声,淑妃惊惶未定捂着胸口道:“好像是宫廷卫和禁军统领带兵来镇压。”
“孟承,除宫里造反这些禁军,你还有没有别人?”孟言问。
孟承看着他笑,“造反?大哥,好出偷梁换柱。”
孟承此时已经失去所有局面,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太师带领京郊大营万兵马能及时赶来支援。
孟承跪夜,神态憔悴,他哼笑声,“技不如人,活该被人算计,儿臣还有什好说。”
孟言像听到什笑话般,“你被算计?攻进皇宫两千禁军是不是你安排?太师和京郊万大军是不是你授意?不顾父皇旨意夜闯朝阳宫人是不是你?这每件事有谁逼你做吗,自己意图不轨,此时还要反咬口,三弟,你可真是好心思。”
“好,都闭嘴。”皇上沉着脸道,“孟言,你也夜未眠,先回府休息,诚王谋逆事你不必插手。”
“儿臣遵旨。”孟言知道皇上不信他,才将这件事交给直中立秦衡,然而这事证据确凿,无论谁审都翻不出花来。
路过孟承时,孟言盯着他看好会,之后轻扬嘴角,头也不回走出去,经过此事,孟承再想翻身怕是难。
然而直等到天亮,宫里头叛乱平息下去,也没看到太师身影。天光刚刚破晓,宫里声音渐渐小,自始至终,那些人都没能靠近朝阳宫半步。
朝阳宫内室四个人静静坐夜,当然,孟承是在地上跪夜,皇上派孟言死死看住他,避免他做出什极端事来。
不多时,外头纷纷扬扬落起雪来,窗户上结着层冷霜,渐渐弥漫上雾气,将屋里屋外隔成两个世界。
董怀推门而入,带进来阵寒风,很快被他关在门外,他躬身行个礼,道:“陛下,叛乱已经平息,林副统领被就地正法。另外城门将领来报,说昨夜太师带领万兵马欲破城而入,幸而闽州候及时赶到,将太师等人拦下来,闽州候现在外求见。”
孟承个没撑住,歪下,孟言忙上前把按住他,只感觉孟承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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