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净手后坐下,夸赞道:“不错,有劳你费心,这次粮草事也辛苦你。”
宁妃甜甜笑,“殿下出门时候特意让虞公子来给说你们计划,是殿下对和舅舅信任,能帮上殿下忙,是们荣幸。”
孟言端起茶杯对宁妃扬扬,“有伤在身不宜饮酒,以茶代酒敬你杯,你之后若看上什铺子或者生意,只管去兴儿那里支钱,不必告诉。”
宁妃面上滞,眨眨眼,而后规矩谢恩,端起酒杯喝,才道:“也不是只对生意感兴趣。”
她话音刚落,孟言便站起身道:“累天身上乏得很,先回去,你也早些休息。”
池中之物,迟早会进京,没想到这快,更没想到居然进兵部,他笑问沈寻,“是皇上意思?”
沈寻点点头,秦衡解释道:“陛下恼怒于兵部此番恶行,将兵部彻底清理番,新任尚书和侍郎人选也都是他亲自任命,陛下说泰州在沈大人治理下国泰民安,再没有发生过什天灾人祸,便破格将沈大人提到兵部。”
“如此真是太好,还想着寻个什由头将你调到京城来呢,今日重逢,定要不醉不归,不如去望江楼畅饮番可好?”
沈寻拱手致意,“殿下好意臣本该应邀,只是殿下如今有伤在身,不宜饮酒,况且你久未归家,家中女眷定然翘首以盼,臣怎好扰殿下清净,臣人已在京城,等下次再聚也不迟。”
孟言虽然很想和沈寻把酒言欢,可是想到自己若喝酒回去,免不要被虞清发落顿,于是便只得忍下,顺着沈寻话说:“沈兄所言极是,那改日亲自去你府上下帖子,可不许不来。”
宁妃还没来得及开口挽留,孟言已然踏出房门,只留下愣愣宁妃,忘行礼恭送。
孟言走出去老远后,宁妃贴身丫鬟小心碰碰宁妃胳膊,提醒道:“奴婢下午刚提醒过您,在王爷面前要自称妾身,您口个,王爷定然觉得您不知礼数。”
“你瞧着他像是在意懂不懂礼数样子吗?”宁妃望着孟言离开地方,淡淡道。
丫鬟
“定定。”
几人拜别后,孟言在宫门口乘着软轿回王府,甘草和兴儿站在门口眼巴巴看着,孟言落轿,便上前来扶他,孟言甩开他们手,边往里走边问,“有些饿,晚膳摆在凌烟阁还是碎琼居?”
甘草笑道:“宁妃娘娘早已准备好晚膳,等候殿下多时呢。”
孟言怔,看向兴儿,兴儿自知理亏,埋着头不敢出声,孟言本预备推拒,想想还是朝着隐月阁去,这次宁妃确实有功,该去当面道个谢。
隐月阁灯火通明,院子里站屋子下人,孟言进去齐刷刷跪下,孟言不耐烦他们,全都打发,只留宁妃贴身宫女伺候在侧,桌上摆满美味佳肴,宁妃上前行个闺阁礼,笑道:“也不知道殿下喜欢吃什,就让小厨房随便备些,只当是给殿下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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