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都交代好,你放心吧,永安侯和皇后这个年恐怕是过不好。”虞清闭着眼,几乎就要睡着。
孟言悄悄扯开他衣带,又问:“那个薛同好像特别听你话,你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虞清闭着眼嗯声,“直没告诉你,他从前是虞家军,是下属。”
孟言手已经沿着虞清外袍探进去,并未停留,路探到中衣里面,摸到虞清细腻
大军回朝日子正值霜降,这场仗,打足足五个多月,其他人都乘着快马归心似箭往京城赶,孟言身上有伤骑不马,皇上特许他乘坐马车慢慢归来。
马车上垫好几层软垫,确保道路颠簸也不会伤到孟言伤口,孟言歪在马车中软垫上,看着坐在旁安静看书虞清,长长地叹声,“都说身体无碍,为什还把当成个瓷器供着啊。”
虞清瞥他眼,“只听大夫。”
“那你过来陪躺会儿,后背痒痒,你帮挠挠。”孟言说着伸手去拉虞清。
虞清无奈叹气,时刻想着他是病人不可动粗,放下书歪到孟言旁边,手伸到孟言后背,问:“哪里痒痒。”
着心,只盼这样日子能早日结束。
薛同果然不负众望,鼓作气将羌族贼人赶回老家,并且许诺近五年绝不再犯大梁边境。
太子做主为薛同设顿丰盛庆功宴,孟言苦苦哀求,才让虞清许他也到场,他被人搀扶着,颤颤巍巍走过去要给薛同敬酒,即便此前几次三番吃薛同和虞清醋,但是如今他是打胜仗英雄,对于英雄,孟言总是敬佩。
两人酒杯刚满上,从旁边伸出只素白纤细手将孟言手中杯子拿走,虞清站在旁边,笑道:“你伤还未痊愈,不可饮酒,以茶代替吧。”
孟言顿时泄气,“都好久没喝酒,就喝这口,行吗?”
“全身上下,哪里都痒痒。”孟言说着话就贴到虞清身上。
虞清拍下他头,知道自己又被他捉弄,索性也不管他,自顾自在软塌上躺下,马车走在凹凸不平路上,晃晃悠悠,晃虞清昏昏欲睡。
孟言抱着他,把玩着他衣带,问道:“你说皇上会给薛同什封赏?”
虞清想想,懒洋洋道:“至少也是个指挥使吧。”
“那些信件你都给他吗?”
边说还边扯着虞清袖子撒娇,虞清却不吃他这套,不由分说塞杯清茶在孟言手中。
薛同在旁看着,心中泛起淡淡苦涩,面上却爽朗笑道:“殿下身体要紧,殿下能和末将喝酒已是末将天大荣幸,是茶是酒并无差别。”
孟言无奈,只好朝着薛同扬扬手中白瓷杯,将茶水饮而尽。
薛同有肚子话想对虞清说,可是看着孟言和虞清相处模样,对他们关系也猜到七八分,只能将满心话收回肚子里,对着虞清以礼相待。
战胜消息传到宫中,龙心大悦,下旨大军不日回朝,并命礼部早早准备起来,犒赏三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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