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知道指望他们救人是行不通,便决定不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转身出去。
他走后,太子试探着说:“要不,还是把城门打开吧,再这样下去真要出人命。”
永安侯横过视线睥他眼,“殿下,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您可不要动不该动恻隐之心。”
太子拽着手指,眉头都快要皱到起去,他是说过要教训教训爱出风头淳王,可是并没有说过要他性命,看着永安侯神色,太子动动嘴,欲言又止。
虞清径直来到城门口,猛地拔出守城将士佩刀,把横在将士脖子上,命令道:“立刻打开城门让淳王等人进来!”
样,孟言也撑着口气,冲锋陷阵,将对方杀得节节后退,大梁将士倒下个又个,孟言依旧立于马背上,柄长枪早已沾满鲜血,身上铠甲也被血染得看不出原来颜色。
不知道这些血,有多少是敌人,又有多少是孟言自己。
羌族人最终不敌而退,孟言带着残兵回到城门下,用力拍着城门,叫道:“开门!!”
半墙之高城门却纹丝不动,守城门将士仿佛瞎聋,入定似,没有个人理他。孟言敲得累,下马坐在地上,拿衣袖擦把脸上汗,那副模样,像刀子样,点点割着虞清血肉。
他不知道这十几个时辰里,孟言敲过所少次城门,但他知道,羌族人肯定会在不久后去而复返,再和孟言战,如此反复,孟言撑不多久。
那名将士吓得不敢动弹,硬着脖子苦着脸解释说:“于先生息怒,您杀末将也没用,没有军令,末将开城门也是死罪,横竖都是死,于先生何必为难末将。”
虞清刀又往那将士脖子上移几寸,丝鲜血顺着他脖子流下来,其余人也不敢上前,纷纷劝说,虞清看着那名将士害怕却又无可奈何样子,终于还是收刀,他将刀用力掷在
虞清胸中怒气腾升,他冲到议事厅,冲到太子面前,质问道:“淳王已经战这久,他身体早已到极限,为何不开城门让他进来休整!”
太子被虞清气势唬地愣,刚转过头来,永安侯便在旁轻描淡写道:“羌族人并未撤退,贸然开城门,若是他们乘机攻进来该如何是好。”
“荒谬!淳王和将士们既然守在城门口,绝不可能让羌族人攻进城来,侯爷将淳王殿下关在城外,不知道安什心!”虞清双拳紧握,恨不能直接给这二人拳。
永安侯神色冷下来,面无表情道:“本侯也是为崎城百姓考虑,等淳王殿下击退敌军,自然会放他们进来。”
虞清眼神降至冰点,从面具后面直直射过去,和永安侯视线在空中交锋,他从永安侯眼中看到幸灾乐祸,便明白,他们是想趁机要孟言性命,到时候回到京中,只道淳王殿下战死沙场,自然不与他们相干,不仅消灭个政敌,还能独揽这次战功,箭双雕,实在是阴险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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