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见虞清还是不回答,抱着他腰就开始撒娇,“好不好?好不好?你要是不去,在外面又要杀敌又要挂念你,心二用,很容易出事。”
虞清猛地拍下他头,皱眉道:“出什事,不会说话就别说!”
孟言亲亲他手心,虞清低头和他视线相交,微不可闻轻叹声,“若真要上战场,和你起去。”
孟言坐起半个身子,拉下虞清头,深深吻住他,虞清没有躲避他亲吻,微微张开唇,迎接着孟言进攻,双手亦不自觉攀上孟言肩膀。
永萱事惹得皇上雷霆大怒,指着永萱半天说不出句话,听着永萱哭半晌,皇上急火攻心猛地咳起来,董怀给他顺半天气,皇上才怒道:“作孽!!”
,良久,才道:“那这回和亲是彻底没戏,羌族若是知道,指不定多恼怒呢。”
“还想着回来要你想个法子,最好能阻止她去和亲,也算卖给秦衡和淑妃个人情,这回倒好,摊上这样事,都不知道该怎办。”孟言长叹声,没规矩地歪在虞清身上,枕着他腿,长吁短叹。
虞清想想,道:“觉得这件事你还是要如实禀报给皇上,这种事瞒不住,早点说出来,或许能保住二公主命,至于那个侍卫和孩子,恐怕没可能留下。”
“那永萱怕是也要心死,瞧着她今日样子,对那个人是动真心。”
“不合时宜真心,只能是伤人伤己利刃。”虞清淡淡道。
淑妃也不知情,她从来没想过乖巧懂事女儿会做出这种丢人事,气病倒,是孟言忙前忙后陪着永萱去给皇上请罪。
那个侍卫自然是不能留,皇上都懒得传他问话,直接吩咐孟言处置他,至于永萱肚子里孩子,也要处理干净。
或许是皇上年岁真大,对于永萱还是留点父女情面,只是下令将她远远送至京郊尼姑庵精心思过三年,没有要她性命。
永萱得知皇上对侍卫和孩子惩治后,哭晕过去,醒来哭着喊着要和侍卫同去,孟言气恨不得给她两耳光,他按住激动永萱,呵斥道:“你安安静静,可以让他走体面,你若是再闹起来,父皇怒之下,说
孟言翻个身,脸埋在虞清肚子上,闻着他身上好闻味道,闷闷说:“怎觉得你这话中有话呢,从前那些破事不许再想,你现在是人,所有真心也都是,最合时宜不过。”
虞清拿桌边书敲敲他头,“坐好,成什样子!”
“这次和亲要是失败,们和羌族肯定有场恶战,虞清,到时候若是皇上派上战场,你和起去,好吗?”孟言手里把玩着虞清从肩头垂下来发带,仰着头问。
虞清身子瞬时便有些僵硬,他不敢低头看孟言眼睛,缓缓道:“这副身子,去只会拖累你。”
“不会,你这聪明,去给当军师正好,还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很多事还要你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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