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玉藻宫路上,孟言心道,这件事回去还是要请虞清拿个主意,他时半会还真想不到好法子。
玉藻宫很安静,孟言去时候,淑妃正好从小佛堂出来,看到孟言,便知道他是奉什命过来,头也不抬道:“永萱在御景亭里。”
她神色十分淡然,但是细看,还是能看到眼底哀愁。孟言辞别淑妃,带着兴儿朝御花园走去,远远就看见永萱个人站在御景亭发呆。
孟言让兴儿在下面候着,拾阶而上,来到假山顶上御景亭,笑着问永萱,“二妹妹个人在这里做什?”
永萱忙胡乱擦擦眼泪,低头请安,“大皇兄怎来。”
羌族来犯这件事在朝堂上商议几日,最终皇上还是决定和谈,孟言心里有气,但是奈何和他样主战派人太少,仅仅靠秦衡几个人根本说不过太师和永安候,更何况,孟言也看出来,皇上心里早就打算和谈。
派使臣前去交涉,最后得到答复是,羌族愿迎娶大梁公主,两国永结姻亲之好。秦衡当即便反对起来,现如今纵观整个大梁,适龄公主只有他妹妹淑妃二公主永萱,永萱是淑妃唯依靠,秦衡自然不想看着永萱远嫁羌族那种蛮荒之地。
皇上却道:“你这几年管着户部,心里最清楚大梁情况,以国库那点银子是很难支持和羌族持久战,两军交战,劳民伤财,民不聊生,能和谈是最好不过,羌族也不算远,永萱身为公主,享常人没有尊荣,自然要为大梁做出应有贡献。”
“大梁对羌族忍让这些年难道还不够吗,陛下,您曾经也是披挂上阵大战过羌族,为何如今却开始胆怯,咱们又不是打不过他们!”秦衡急,开始口不择言,幸而是在御书房议事,没有当着文武百官面。
皇上脸色立刻沉下来,怒而不宣,“秦衡,你越发放肆!”
孟言斟酌许久,决定开门见山,“父皇要前来劝你,你自己
孟言忙道:“秦大人只是时心急,父皇息怒,不过儿臣以为秦大人所言也有些道理,咱们大梁从前有所向披靡虞家军,如今虽然散编,但是重组起来定威风不减当年,父皇若是放心,儿臣愿……”
“朕意已决,你们不必再说。”皇上打断孟言话,对秦衡道,“你先退下吧,今日犯上之言朕就不计较。”又对孟言说,“会你得空去劝劝永萱,淑妃来见过朕多次,她心里头也万个不舍,怕是劝不永萱,朕看你此前偶尔和玉藻宫有走动,作为大哥去劝劝,说不定永萱能听得进去。”
孟言点也不想去做这个恶人,但是皇上旨意他不能反抗,只得硬着头皮应下,拉着还杵在原地不动秦衡退下。
出御书房,秦衡就甩开孟言手,“殿下不是还有要事要办吗,微臣先告退。”
“会努力想办法,争取保下永萱,们大梁好女孩,怎能去羌族受罪。”孟言对着秦衡背影说,秦衡理也没理他,径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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