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看他眼,眼中露出些许嫌弃,
“什!”皇后猛地站起身,阵头晕,险些站不住,槐枝忙眼疾手快扶住她。
皇上闻言也大为震怒,堂堂国舅爷,竟闹出这样天大丑事,简直有辱天颜。
缓过气来皇后噗通声跪在皇上面前,哭着替他弟弟请罪,成个泪人。如今出人命,皇上便是想偏袒也不能,当即就定皇后个管教不善罪名,甩袖而去。
最后冯鹏被罚三年俸禄,贬官至利州司马,彻底从京中势力中脱离出来,他从前担任枢密院正使职自然由副使顺利接任。
秋风萧瑟中,淳王府后院樟树叶子被风吹得落地,孟言和虞清坐在书房窗边,看着外头落叶,虞清道,“听闻蒋如松在流放地病死。”
人见不得她那矫情样子,也无法忍受向听话冯鹏对自己这样无礼,料定冯鹏是被这外室勾引,上前又要再骂,冯鹏转身给她个耳光,将冯夫人扇倒在地,头嗑在桌角,血流不止。
冯鹏休妻事经过口口相传,闹得沸沸扬扬,很快便有御史在朝堂上弹劾他不敬发妻,德行有失。
冯夫人外祖是位德高望重老侯爷,虽说现在不参政,但到底是有爵位在身,拖着年迈身子跑来要皇上给他们家个说法。
大梁律法明文规定,发妻若无大过不可休妻,尤其是朝廷*员,若是随意休妻,是可以被弹劾问罪,更遑论还出手伤发妻,更是为人所不齿。
皇上看在皇后面子上有意偏袒冯鹏,然而朝堂上极重礼数老臣们却不愿善罢甘休,连着几天弹劾冯鹏,更有人参他在孝期出入青楼寻欢作乐。
孟言沉眸道,“孟承害死娘亲,只让他赔上个舅舅,算是便宜他。”
虞清对此事不予置评,只是道:“此事你做还算干净利落,不知道东宫和太师府,哪里更难过些。”
“蒋如松死讯没这快传到京城来,自然是东宫和皇后更难过。”孟言看着虞清,笑道,“此事全是你功劳,你说该怎感谢你才好呢?”
虞清翻着手里书,不甚在意道:“你把虞家枪练好,往后别再麻烦,就是对最大感谢。”
“原来在你心中是个麻烦。”孟言撑着头撒娇。
皇上斜歪在朝阳宫暖阁软榻上,闭目养神,皇后冯氏在他身边哭诉着为自己弟弟求情,皇上不胜其烦,道:“你平日也该好好教导着,闹成这个样子,不是让全京城人看笑话吗!”
皇后抹着泪,请罪道:“都是臣妾错,臣妾以后定好好教导他,求陛下绕过他这次吧。”
皇上正要开口,槐枝急急忙忙跑进来,像是有急事要对皇后说,但是碍着皇上在场,不好开口。
皇上瞥她眼,“何事慌张?”
槐枝犹犹豫豫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可是皇上问话又不敢不答,只好颤颤巍巍道:“禀陛下、娘娘,国舅爷那位外室今日黄昏时分头撞死在冯家门口石狮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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