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边境平稳,虞家军半驻守在边境,半在京中修生养息,闲来无事虞清经常出门和同龄公子在郊外赛马或是打马球。
任何比赛,虞清总是能轻而易举拔得头筹,他和他坐骑腾云在马场上疾驰,耳边风呼啸而过,虞清高高束起长发在风中肆意飞舞,他是全场最明媚耀眼少年郎。
变故往往发生在瞬间,那是场赛马比赛,虞清照旧跑在最前面,原本以为志在必得,可是身下直引以为傲坐骑腾云突然发狂,在半路上高高扬起前蹄,仰天嘶鸣,随后就绕着马场狂奔起来,虞清手心被缰绳勒出血来,却也没办法让腾云停下,最后虞清被狠狠摔下来,失去意识。
等醒来时,虞清觉得身体似乎有千斤重,连翻身都费力。
虞夫人坐在床边抹泪,虞将军也在旁唉声叹气,虞清犹豫着问,“哪里摔坏?”
里那些通房丫头就毫无感觉。
虞夫人大惊失色,气险些背过气去,被忍冬掐着人中唤醒后,指着虞清鼻子骂道:“作孽啊!你是不是跟着那些公子哥去什乱七八糟地方,让那些妖妖调调小倌给迷心窍!”
虞清大呼冤枉,“都不知道是不是喜欢男人,只是不喜欢女人,说不定什都不喜欢。”
“什都不喜欢,就是喜欢女人,明日就做主给你定门婚事,由不得你!”
“不!又不喜欢她们,何苦害她们,好承认喜欢男人,你明儿给娶个男人进来,就成亲,否则就跟着父亲打辈子仗。”
无人回答他,只有虞夫人抽泣声声声敲在虞清心上。
后来,虞清才知道,他摔伤经脉,不仅身功夫尽废,就连重物也不能提起。
虞清如遭雷击,他不愿相信,掀开被子便跑出去,想拿起先皇赏赐那把长枪,以前耍得轻松自如长枪如今他举都举不起来,枪尖在地上擦出道火光,最后被摔在地上,铮铮作响,宛若悲鸣。
虞清身傲气和志气都随着长枪落地,从云端跌在泥里。
他成个
虞夫人口气没上来,又被气昏过去。
可是再怎顽劣任性,到底是自己生,又是虞家唯个孩子,虞夫人想看虞清成亲生子,但若是虞清当真不喜欢女人,她也不能真害好人家姑娘,和虞将军关着门商量夜,最终还是觉得这件事他们不管,让虞清自己做主。
虞清自然乐得继续在军营逍遥自在过日子,只是虞家少将军有龙阳之癖要娶男妻消息就这样传开,京城中不乏喜好龙阳公子,也有不少垂涎虞清美色,若能将他娶回来做个侧室偶尔解乏倒是不错,却没有人愿意委身去做他男妻。
虞清婚事便就这样耽误下来,他在战场上威名却更加远播,大梁几乎无人不晓虞将军儿子,生漂亮,打仗也厉害,先皇还特意召见他,亲赐他把镶金长枪。
然而切风光,断在虞清十六岁那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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