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你。”孟言说,虞清没再理他。
两人在庄子上过天清净日子,上午虞清在花圃里跟花农讨教养花技巧,并亲自下地帮着浇水施肥,孟言在身后替他递水壶和花肥。下午太阳大起来,两人就坐在院中花架下对弈,孟言依旧不是虞清对手,他下棋静不下心,总是不小心就落错子,他要悔棋,被虞清用扇子把手打通红。
他们没有再继续昨日话题,像从前样相处,气氛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着微妙变化,日落时分,静谧清雅庄子里,留下两个修长身影。
孟言回到朝堂,太子和孟承果真已经较量番,皇上对于蒋如松出逃事大发雷霆,认定是太师和孟承无视圣旨,私放蒋如松,当场便判决蒋如松再流放三年,并派到更加偏远地方。
另剥夺太师督京卫管辖权,将督京卫收进枢密院管辖,之后又说:“淳王在户部恪尽职守,朕心甚慰,今后枢密院你也同管理起来吧。”
气,字里行间都透着浓浓真情,虞清被他说怔在那里,直到孟言离开好久,他都没有回过神来。
虞清点上灯,坐在桌边看着那碗清汤面,虽然饿,却没有胃口。有几只飞蛾从未关好窗户飞进来,朝着烛火处聚拢,它们贪念烛火光和热,却惧怕着烛火带来伤害,只敢围着烛火转圈,扑腾翅膀在屋子里留下长长影子。
虞清坐在飞蛾影子里,陷入沉思。
面已经坨,虞清最终还是没吃,不过第二日早上他起个大早,个人去外面花圃转圈,有些花还未醒来,花苞上沾在几滴晨露,虞清衣裳下摆也被晨露打湿,他摘朵向日葵拿在手里,身后传来重重脚步声,孟言打着哈欠走近,“你今日起真早。”
“这里早上风景比傍晚更美。”虞清说。
皇上此话出,众人皆惊,尤其是太子和永安侯,要知道目前枢密院可是被永安侯手控制着,如此来,便要权柄旁落。枢密院管辖着京城和皇宫大大小小守卫和军队,是和禁军同样重要部门,这样重要部门落在孟承身上,他们怎会甘心。
孟言还未来得及谢恩,太子抢先步道:“父皇,大哥从未管辖过这样部门,恐怕不太妥当。”
孟言不说话,安静待在旁
孟言窥眼虞清,见他神色如常,遂放下心来,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怎想,不过还是不要问,既然他还愿意和自己说话,就说明心里并不是那抗拒。
“早膳做玫瑰饼,是刚采玫瑰花,刚路过厨房,闻着可香,咱们回去用早膳再来赏花吧。”
虞清点头,越过孟言朝院子里走,顺手将手中向日葵丢到孟言怀里,道:“你还打算在这里待几天?”
孟言接到朵被掰光瓜子向日葵,笑得嘴都合不拢,忙跟上去,“你说几天就几天。”
“你朝堂不要?”虞清呛他句,“明日便回去吧,你不露面,皇上有好处也想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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