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如何被抱回来,如何被安置在床上,虞清都在迷糊中带着清醒,最重要时候没有阻止,索性就由他去。
虞清伸出手,轻轻抚摸下自己唇,心里想着,孟言也是孟家人,还是那个人儿子,那个人没有心,那他生儿子,可有心吗?
许是见色起意,许是时冲动,许是好奇无知,无论孟言是哪种,虞清都不能接受。
他是被作践过次人,断然不能再被作践第二次。
就算孟言和皇上感情不深,可他们终归是亲生父子,自己作为个男人,如何能和他们二人都惹上瓜葛。
严实实,隔绝月亮偷窥目光,夏虫也像是约好般,突然在这刻停止鸣叫,静谧空气中,有两个此起彼伏心跳声,分不出进退。
孟言起身时候,还有浓浓不舍,他这样趁人之危举动,是冲动,也是必然,他对虞清心思早已变样,如今终于采撷到心中果实,浑身血液都激动起来,他很想深入探究,可他终究还是存着理智。
轻轻将虞清头靠在自己身上,孟言唤连晴为虞清准备醒酒汤,另把外袍拿来替虞清披上,连晴打算帮着将虞清扶进屋子,孟言制止她,手朝着虞清腰上抄,将他打横抱起,慢慢往屋子里走。
虞清衣裳上雾隐香气随着行动步伐扩散开来,淡淡,闻着却舒服很,孟言低头看着怀里人,虞清睫毛还在细微抖动,副任君采撷模样,实在让孟言暗自吸气,默念道德经。
将人放到床上,孟言不敢再多留,嘱咐连晴别打扰他,等他醒再服侍他喝下醒酒汤,而后独自回凌烟阁。
虞清重新闭上眼,绵长呼吸中,隐藏着声长长叹息。
万籁俱寂深夜,淳王府中最重要两个主子,个伴随着醉酒后头疼囫囵睡去,个双手枕着头,躺在凌烟阁正殿屋顶上,瞪着眼睛看月亮,毫无睡意。
如水月色将世间切不为人知心事全都包容进漆黑夜幕中。
作者有话说:
今夜月色甚好,宜喝酒,宜亲嘴,宜躺在屋顶想媳妇儿
孟言和连晴都走后,躺在床上虞清缓缓睁开眼,眼中神思迷茫,情绪不明。
他确实是醉,也迷糊,可是在手撑不住头快要栽倒那瞬间,本能地清醒过来,刚要起身换个姿势趴下继续睡,便觉得有人托住他头,接着吻住他唇。
迷迷糊糊间,虞清头又昏又沉,根本来不及反应,待他明白过来孟言正在做什时候,孟言已经将他牢牢抱住,虞清没有力气去推开他,只颗心不受控制跳动起来。
脑中有万个声音在叫嚣,告诉他万万不可,却有个微弱声音在角落里说,为何不可。
虞清被醉意牵引着,在这两种声音中来回拉扯,脑中仅存根弦在拉扯中,啪地断,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只有孟言心跳,虔诚炙热地回荡在他耳边,遍又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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