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斟酌着落下白子,“刑部职位,让户部人顶上,似乎不合规矩,而且三殿下肯定也盯着这个位子。”
“这事可以让秦衡去跟皇上提,他是户部尚书,对手底下人最为解,他应当知道黄鸣能力做位员外郎实在是屈才,然而户部尚书是刚接任,黄鸣在户部还不知道要熬到几时,刑部被曹家荃管团乱,没几个能主事,黄鸣很合适,至于孟承,他手里头恐怕没有合适人,随便举荐个,大约不管用,毕竟秦衡在皇上面前还是说上几句话。”
“可是殿下不是说,这位秦大人很是循规蹈矩,不愿意结党吗,他又怎会愿意为殿下做事,黄鸣是殿下人,旁人看不出来,这位秦大人定看清楚。”虞清问。
孟言冲他笑,“他是不愿结党,可他关心下属,能让下属有机会升迁,他定会做。”
虞清也笑,落下子将孟言子团团围住,道:“你输。”
处置,父皇颜面何存,不过三弟放心,此事肯定还是会对太子有影响。”孟言出声安慰。
孟承笑着点点头,心里还是不甘心,这件事只拉下来个刑部尚书,实在是太轻巧些,可皇上既然不愿意处置太子,他们也没有实际证据证明这东西是出自东宫,自然只能罢手。
御书房中,只有皇上和太子二人,连董怀也被遣出来,皇上坐在御桌后,阴沉地看着站在他面前太子,问:“那东西是不是你扣下?”
太子站笔直,低着头,想又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轻点下头,“是。”
“混账东西!”皇上猛地出声呵斥,把太子吓得抖,忙跪下来,伏趴在地上,皇上怒道,“才刚当上太子,就开始觊觎朕东西,如今是贡品,过些日子是不是就是朕龙椅?”
孟言把手中棋子丢进棋盒,唉声叹气,“不下,回回输给
“儿臣不敢!”孟翊哭着说,“儿臣只是瞧见那如意别致,时没有忍住,想着借来把玩两天再还回去,没想到东宫里人疏忽大意,竟然当做贺礼送出去,惹大祸,儿臣不是故意,父皇饶儿臣这次吧,儿臣再也不敢。”
“若是想处置你,你以为朕还会留你到这里,再私自和你说话吗?朕看你是太子当太过得意忘形,忘自己身份,从明日起,你不必再去刑部,朝堂上事也不许再沾手,好好地在东宫闭门思过!”
“儿臣知罪,谢父皇宽宥。”孟翊心中已经凉半截,但是他也知道这是最好结果,不敢再辩驳,乖乖认罪,心里头把孟承骂个狗血淋头。
孟言晚上回府后,把朝堂上事和虞清说,言语中透着失望,虞清道:“这样结果已经很好,若是你们穷追不舍,皇上定会怀疑你们用意,到时候就适得其反。”
二人坐在碎琼居藤架下喝茶下棋,孟言落下枚黑子,感慨道:“是啊,所以刑部尚书职空缺,觉得可以让户部员外郎黄鸣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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