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在门外盈盈拜倒,对着虞清方向磕个头,戴上兜帽,悄无声息离开那里。
忍冬走后,虞清再睡不着,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孟元竟是个这无耻人,他是断然不会再让他龌龊心思得逞,外面夜色正浓,仿佛是个眼望不到底深渊,就像这个皇宫样,任何
忍冬便把孟言听来对话字不漏给虞清说遍,她哑着声音道:“如今主上已经被关在这里,他还想怎样!非要赶尽杀绝才肯罢休吗?”
孟言和忍冬都觉得皇上是要对虞清下手,虞清却不这认为,若是要对他下手,早在虞家被灭族时候就可以动手,何必等到现在,如今他再次提到自己,大概是又动什旁心思。
想到这里,虞清就没来由恶心,他想若是皇上动心思,大概很快会派太医来替他诊治后背伤,他沉下心来,对忍冬道:“明日你想法子给寻些活血伤肤药来,定要快。”
“要这些药做什?主上背上伤口最忌讳这些。”忍冬不解地问。
虞清冷眼道:“就是要让这些伤永远好不,你照吩咐去做便是。”
暗御书房内,皇上带着倦意声音对董怀道:“找个太医去瞧瞧,看看打坏没有。”
董怀心中大惊,已然明圣意,却不敢多说,忙道:“奴才遵旨。”
路到回到长定宫,孟言眉头还紧紧皱着,据说皇上当初废后之后就再没有提起过虞清,只当没这个人,底下人也都把这个昙花现男后当成忌讳,不敢议论,时隔三年,为何父皇突然又提到他。
难道他是觉得当初惩罚太轻,想要重新处置虞清吗?
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孟言心里着急,却因为时近除夕,宫中戒备森严起来,他不敢再夜闯重华宫,只能让玉芙找来忍冬,将这件事细细说给她听,让她想个法子通知虞清,务必保重自身。
说罢,想到什,又补充道,“此事不可告诉大殿下。”
孟言若是知道他这样做,怕是要不管不顾地闹起来。
忍冬不知道虞清为何要对自己伤口下手,听他既然如此吩咐,定然是有解决办法,虽不忍心,但忍冬更不愿看他被皇上处置,只能忍下心中阵阵心疼,含泪道:“奴婢知道。”
“行,你去吧,会保全自己,这些日子宫廷卫比平日多些,自己留意。”
虞清身影隐在重华宫浓浓黑夜里,孤独又高贵,忍冬凑近门缝,贪恋看两眼,想要看清楚虞清脸,虞清却已经转身走。
忍冬听后也大为震惊,当夜子时过后,便穿着件斗篷,将兜帽带严严实实,冒着生命危险到重华宫后门处,隔着门求见虞清。
虞清睡眠浅,被唤醒后披上外衣皱眉出来,从门缝中看出去,看到忍冬神色紧张脸。
“出什事?”虞清不解地问。
忍冬紧紧抓着后门门框,急道:“陛下可能要对主上出手。”
虞清闻言愣,忙道:“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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