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轻叹声,“父皇要去,总不能抗旨,可实在放心不下母妃。”
虞清道:“殿下安心去办差事,蓉嫔娘娘那里,自会看顾。”
孟言想起在翠微宫见到那些新进宫人,脱口问道:“那个脸上有疤
切发生太突然,孟言都没反应过来,他脸紧紧贴在虞清露在外面脖颈处,肌肤触感细腻干燥,像上好玉石般温润,还散着隐约暗香,不似女儿家脂粉气,更像是沉香夹杂着金桂气息。
孟言不经意嗅口,下意识道,“好香。”
虞清把推开他,面带怒容。
孟言堪堪站稳,意识到自己刚才轻薄行为,连连道歉,“抱歉抱歉,不是故意。”
虞清怒视他眼,懒得和他计较,理理衣襟,转身到桌前坐下。孟言摸摸脑袋,跟过去,讨好似对他笑笑,说:“今日来找你,是有重要事要和你商量。”
目光看去,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制止意思,侍卫思量再三,终于还是没往床榻去。重华宫封闭两年多,里面除个美人,什都没有,刺客就算躲在这里,也断然不敢躲在这个冷面美人床上。
况且这人虽被皇上废后,但到底曾经正位中宫,侍卫还是不敢太过得罪。
几人没有收获,悻悻请罪,“扰公子清净,下官实在抱歉。”
“慢走不送,来日若有人问起,你们只道是自己硬闯进来,与并不相干。”虞清冷道。
“自然自然。”宫廷卫几人不敢多待,匆忙走,既然刺客不在重华宫,他们还要往其他宫里查看。
“蓉嫔娘娘有孕事吗?”虞清淡淡问。
孟言道:“这是件,还有另事,泰州大旱,被父皇派去赈灾,感觉此中有蹊跷。”
虞清闻言抬眼,“蓉嫔娘娘才有孕,皇上便派你出门办差,确实不太妥当,似乎有人故意要把你支开。”
“也有这样怀疑,只是不确定是皇后还是三弟。”
虞清思虑片刻,道:“他们都有可能,太子地位未稳,三殿下身份尴尬,而你是长子,若是此番蓉嫔娘娘再诞下名皇子,那她便是唯有两名皇子后妃,即便蓉嫔娘娘出身再怎不高贵,地位也与以前大不相同,他们不得不防范。但究竟是谁,现在还不好说。”
侍卫走后,重华宫门重新落锁,切归于平静。虞清走到床边,对着里面说:“出来吧。”
孟言从被子里爬出来,把掀开錧色床帘,露出半个脑袋,张望几眼,才深深松口气,他坐起身,虞清走过来将床帘拢起,皱眉道:“怎如此不小心,露行踪。”
“是大意,还好有惊无险。”孟言撑着手下床,却不知道这张床脚踏比他屋子里要高些,个不留神,脚下滑,整个人便失重心,向前栽去。
虞清躲闪不及,被孟言扑个满怀。
他只穿着单薄寝衣,孟言整个重量全压在他身上,少年体温透过寝衣落在虞清胸膛,虞清觉得像是抱个火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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