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言忍不住笑,“你都做太监,哪儿还有后代。”
兴儿忙跟上来,“奴才还有个哥哥在乡下呢。”
依桃见孟言回来,忙让小宫女添上地笼炭火,上前来解下孟言披风,“殿下冻着吧,奴婢这就打热水进来服侍殿下洗脸。”
“多准备些热水,想泡个澡。”孟言道。
依桃应声去,她走后,孟言招手唤兴儿上前,说:“你不
苏贵人拿手帕替他擦干净嘴角橘子汁,笑道:“你有这份孝心就很高兴,天不早,回去吧,明天还要早起去上课。”
“那儿子先告退,过些天再来给您请安。”
孟言跪下来对苏贵人磕个头,苏贵人亲手给他系好披风,又拿手炉给他,依依不舍地目送他出门。
孟言回去时候,兴儿正缩着脖子在长定宫门口等着他,见到孟言,忙迎上来,“殿下可算回来,奴才都快冻病。”
孟言看着他鼻头都冻得红彤彤,嫌弃道:“你不知道先进去,就说遣你先回来,守在这里挨冻,活该。”
望他能被自己掌控。如今看来,孟言性子直爽是不错,可未免太直爽些,这些恩情,并不是虞清想要。
承恩情太多,来日做事就会有牵绊。
但是东西都已经送来,虞清没办法归还,只得拿进去。
因为上次伤口,他手上冻疮提前发,如今包裹提在手里,勒得火辣辣地疼,他只能放在地上慢慢拖进去。
找个手炉,点炭火装上,手上冻疮在热气烘托下有些发痒,虞清几不可闻地轻叹声,翻手背继续烘烤,重华宫两年来第次有温度。
兴儿皱着张脸,苦哈哈地说:“奴才这不是怕依桃姐姐起疑心吗。”说着凑到孟言耳边,“奴才看到依桃姐姐去凤仪宫,还在外头和皇后娘娘身边槐枝说好会儿话。”
孟言从随身荷包里掏出枚金瓜子,赏给兴儿,“做得好,就当不知道,别对她露出什来。”
“奴才明白,殿下,原来依桃姐姐是皇后娘娘派过来眼线啊?”兴儿小声问。
孟言抬脚往里走,边走边问,“那你是不是啊?”
兴儿吓得脚下险些滑到,立刻伸出三根手指指向天,“奴才对天发誓,对殿下绝无二心,不然叫奴才家族从此绝后。”
孟言在苏贵人那直待到亥时,他每月只有初十和二十才能来给苏贵人请安,每回来,都要拉着甘草细细询问苏贵人情况,得知皇后最近并没有刁难她,才放下心来。
苏贵人拉着他手,欣慰道:“你是个好孩子,只是不要来太勤,切都好,你该多花些时间在功课上。”
“功课好着呢,母妃就别操心,看你这儿炭火有些不足,明日叫内廷司给您再送点。”孟言掰着橘子吃。
苏贵人忙道:“不用麻烦,这些炭火足够,内廷司都是按照份例发。”
孟言想想便道:“那母妃先用,不必节约,过几天把那儿都给母妃拿来,体热,用不那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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