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翊跪下来,着急地解释,“儿臣并不是贪玩误时辰,而是因为大哥。”
“孟言?”皇后皱起眉头。
孟翊便把在御花园遇到孟言,孟言缠着他给自己讲功课事情全说出来,皇后听完,勃然大怒,她死死捏着手帕,对着皇上说:“陛下,孟言实在可恶,他这是故意要耽误咱们翊儿时间,还请陛下明察!”
皇上听后面色又沉几分,他对董怀说:“去把大殿下叫来。”
于是,孟言便被带进凤仪宫,这是他第二次面见皇上。这次他和皇上距离比第次要隔得远,皇上高高在上坐在明黄色皇椅上,孟言则跪在厅中,他刚给皇上皇后请完安,皇后便没有忍住,指着他骂道:“之前本宫见你敦厚老实,不曾想你竟这般可恶,故意耽误翊儿功课,让他受先生和陛下责罚!”
去拜访您便罢,如今见竟然连礼都不回,还那样出言不逊,殿下您怎还由着他。”
孟言也被气够呛,好几次都想直接上拳头,但还好是忍住,他长叹声,抒出心中憋堵气,无奈道:“他是父皇最疼爱嫡子,能怎样,由他去吧。”
说罢他站起身走到角亭边上,撑着栏杆看御花园渐渐苏醒清晨,深秋御花园没有什五彩斑斓春色,只有几多秋菊,在清晨薄雾中沉睡着花苞。
看会,他转头对兴儿说:“走吧,明日这个时候们再过来。”
“啊?还来啊?”兴儿苦着脸。
皇上看眼皇后,拨拨茶盏,开口道:“怎回事,你作为大哥,竟然还要去向弟弟们讨教功课。”
孟言俯着身子,朗声道:“回父皇话,儿臣从前在越州,没有好先生教念书,功课便落下许多,上回来给您和
孟言道:“当然要来,这本书后面文章还不懂呢。”
因为给孟言讲书,孟翊去南书房时间便迟,他去时候,孔先生已经等候多时。孔先生是皇上特意派来单独教导孟翊,他年纪颇大,教过皇上那辈皇子,所以脾气并不好,对于孟翊迟到事十分不悦,但念在他是初犯,也没有说什。
之后连着几日,孟言都在同时间同地点等着孟翊,每每都拿简单问题来请教他,孟翊不胜其烦。这天皇上下朝后想着很久没来问过皇子们功课,便直接去南书房,在南书房上课皇子公主们都坐端正,唯独不见孟翊,皇上将孟承功课问完,孟翊才迟迟赶来,看到皇上在这里,吓得连连请罪。
皇上面色颇有不虞,但是并未当场发作,照旧问他功课,孟翊答得不好,皇上沉着脸走,没过多久,皇上身边总管太监董怀过来传话,让孟翊往凤仪宫去趟。
皇上端坐在正厅前方,面色不善,皇后坐在下首,焦急地绞着手中帕子,孟翊来后,皇上不说话,只是坐着喝茶,皇后忙开口道:“翊儿你最近怎回事,听孔先生说你每日上课都迟到,是不是又在外面贪玩,还不快给你父皇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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