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贵人劝道:“无论怎样,他是皇上,他旨意,们只能遵从。”
“那们以后难道要直生活在这样环境下吗?看那个皇后也不是个善茬,总是在找母妃麻烦。”孟言言语中仍有些忿忿。
苏贵人拉过他手,轻拍两下,语重心长道:“言儿,从今天起,你要时刻谨记你身处在何地,言行举止切记小心,着不慎,们可能就会惹来杀身之祸,母妃不求别,只求你能生平安。”
孟言心下触动,忙道:“母妃放心,儿子定会小心谨慎,将来等儿子长大,就绝不会再让你受欺负。”
苏贵人这才欣慰地笑,他们不再多言,沿着来时路回宫,身后太阳刚刚升起,照在肃穆皇宫里,半明亮,半阴影,孟言扶着苏贵人走在明暗相接地方,影子投在旁边红墙上,晃而过。
怎这不懂事,陛下既然招你这个时候面圣,必然是想同你起用早膳,你怎可先用呢?你们十五年没见,陛下心里很是想念,当初言儿是因为不详冲撞陛下才被送出去回避,并不是陛下不疼爱你们,你们不该心怀不敬。”
她话说完,皇上脸色明显变,眉头深深皱起来,皇后瞧着皇上神色,又对着苏贵人道:“苏贵人你也是,怎教育言儿?”
苏贵人立刻跪下身来请罪,“臣妾教子无方,但求皇后娘娘责罚。”
孟言也跟着苏贵人跪下,解释道:“儿臣没有体会父皇用心,是儿臣错,与母妃无关,母后若要责罚,就罚儿臣吧。”
看着两人互相维护,副母子情深,皇上沉下脸来,挥挥手,不悦道:“罢,吵吵嚷嚷坏朕用膳心情,你们下去吧,苏贵人回去抄写百遍《女训》,不要在外头待久,就忘身为妃子德行。”
孟言回到长定宫后,觉得无所事事,便先在院子里练套拳。他在越州时候,功课学不好,苏贵人无奈,自己又没有本事教他,只能给他请个习武先生,没想到孟言对武学很是精通,比念功课认真多,苏贵人便渐渐重武轻文,导致现在孟言已经十
孟言听到母妃被罚,还要争辩,苏贵人悄悄按住他手,俯身道:“臣妾遵旨。”
原本应该是父子情深重逢戏码就这样不欢而散,孟言以前直以为父皇只是不喜欢他,现在看来,岂止是不喜欢,简直可以称得上厌恶,这顿莫名责备,让孟言心里十分憋屈。
离开朝阳宫很远后,他才将心中怨气发泄出来,恨恨地说:“明明们进去时候他们已经快吃完,还说什是特意招过去同用膳,简直荒谬!”
“言儿!”苏贵人出声呵斥,余光看眼跟在他们身后随从,见他们离得远,这才压低声音道,“跟你说过多少次,这里是京城,是皇宫,不可胡言乱语,你怎总是记不住!”
孟言堵着气,“儿子只是气不过,他既然不喜欢们,干嘛要把们召回来呢,闹得大家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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