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哥……”身后传来姜未懒洋洋声音,贺意颤抖着手转过身。
姜未揉几下眼睛,凑到贺意身边,看眼瓶子,突然想到手册第二条。
撒娇。
于是他换种语气,把自己声音变得软绵,甚至左右摆摆身子,“意哥,昨天喝你瓶酒,你不会生气吧?”
贺意没有拒绝,姜未更加大胆起来,手不老实在贺意身上摸来摸去,摸到软弹臀部时,姜未脑子里突然想起贺意话。
“……只能抱下。”
他收回手去,委屈不行,又怕贺意醒来生气,只好抱着贺意憋火。
贺意醒来时,姜未还在睡,因为姿势不太对,甚至打几声呼噜。
姜未睡眠向很好,更别说昨天喝大醉,贺意起来洗澡都没能把他吵醒。
这样吻只给个,贺意就缩回身子去,把自己脱得只剩条底裤。
姜未看眼离自己很近贺意,鼓起勇气,把自己也脱得只剩底裤。
“意哥,要做吗?”
贺意摇摇头,突然往姜未那边倒,两个人皮肉紧紧贴合在起,激得姜未剧烈喘息几下。
“意哥……”
干完整瓶红酒,姜未走到贺意身边蹲下,重新说遍,“意哥,喝醉。”
贺意看他眼,开始解自己衬衣扣子。
颗,两颗,三颗……等全部解开,贺意把衬衣往两边敞开,露出里面春光。
他平时也去健身房,身材保持不错,但跟姜未比,还是不大够看。
贺意微微喘息,在姜未贪婪注视下,开始解腰带。
冲个凉水澡,贺意边擦头发边往客厅走,脚下突然踢到什,贺意停下来低头看。
个空红酒瓶子。
他俯身捡起,看眼标签,热血下子翻涌到头顶。
这是他酒柜里面最贵瓶红酒,法国拍卖会上花几十万拍来,打算在他婚礼上当交杯酒喝。
怎就只剩个瓶?
贺意喝醉,可姜未目前还是清醒,身体所有感官都在拼命工作,向他大脑源源不断传输愉悦物质。
“姜末儿,就抱下吧,只能抱下。”贺意喟叹声。
因为他还没想好要不要跟姜未在起,但受酒精控制身体好像对眼前人没什抵抗力,所以还是抱下,抱下解馋。
姜未吸吸鼻子,用力拥抱贺意,两个人侧卧在沙发上,面对面抱着,很快,姜未喝下酒袭击他本就不怎清醒大脑。
“意哥,意哥……”他嘟囔着,脑袋窝进贺意颈窝,在肩头锁骨留下个个吻痕。
看着这样贺意,姜未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他扶着贺意膝盖直起身子,想上前去吻贺意,却被贺意下躲开。
贺意伸出食指,抵在姜未嘴唇上,告诉他:“不可以接吻。”
姜未憋眼睛通红,眼看着就要哭出来,委屈巴巴问他:“为什?”
“们还没有在起,所以不可以接吻。”
贺意俯身吻姜未耳根,灼热温度像是烙铁般烙在亲吻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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