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清倒没什感觉,已经鲜少有什人什事能影响到他情绪,除简风。
下山还是照旧苏时清坐简风车,苏时清从上车开始装睡,努力收着情绪不去想不去看简风,所以他并没看见简风苍白脸色和握着方向盘手上突起青筋,更没看见简风冷汗早浸透底衣。
苏时清这夜睡得极不踏实,累,前半夜冷,感觉睡在块冰上,又半夜又热,热源来自腿部,好像还有个人直在跟他说话,闹钟响,苏时清摸过看,四点半,隔壁帐篷接连传出闹钟声,醒醒神,苏时清这才反应过来身处之地。
刚准备起身,腿不能动,苏时清支起身打开手电,脚边蜷缩着个人,半坐着姿势,怀里抱着他腿。
那人坐靠着睡着,额角细碎发丝中露出半张脸,苏时清轻轻动腿,简风随着他动作坐直,甚至连眼睛都没睁开,他说:“不痛不痛,给你揉揉,点都不痛。”
他是什时候到这边帐篷,他帮按夜腿?
苏时清缓缓抽回腿,扶简风躺下,穿好衣服准备出去时,简风清醒,“是要去看日出吗?”
“嗯,昨天说好四点半上山,你要去吗?”
简风忍着痛胡乱套着衣服,“嗯,去,还没跟你看过日出呢。”
苏时清没接话,钻出去。
上山时苏时清又刻意避开简风,这微妙感觉令他烦闷,不想接受简风好,又总在无形被他照顾,想说伤人话对着他又说不出口。
天公不作美,并没看到日出,几人悻悻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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