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早,苏时清头痛好点,醒来第件事看手机,没有简风任何信息,这个点又怕他还在睡,发条微信让他睡醒回信息,等好久,还是不见简风信
“你他妈个人渣,你玩归玩,居然玩到朋友头上,你把元元当什?”
郁晨轻笑声:“你都知道?是他玩不起,要怪只能怪他自己……”
简风脑子里火越蹿越高,想起昨晚哭得稀里哗啦何若元,破口大骂:“说你是垃圾都侮辱垃圾,你脑袋上长是个生殖器官吗?凭什这作践别人感情,你就不怕得病,哦,也对,你怕什,倒是元元,得劝他去医院检查检查。”
刚直没说话男孩比郁晨还激动,冲上来对着简风就是脚:“不准你这说晨哥!”
简风生生受他脚,拳头倏地冲出去,男孩闪,那拳正正砸向郁晨鼻梁,毫无防备郁晨猛后退几步,鼻血瞬间流下来,男孩见状上前与简风扭打成团,简风骨架小气力小,全凭着股火气乱挥,只是他忘记他左手还拎着头盔,挥着头盔往男孩头上招呼。
人家好着呢!今晚继续去酒吧。”
抱怨好通,简风越想越郁闷,怎好好打个电话就吵起来,好像也没什好吵,刚怎就没忍住。
苏时清头痛厉害,找药房开两片头痛药才熬过下午工作。
简风也不知道气什,反正就是气,道理都懂,情绪上来控制不住。
晚上说三人再约没约成,何若元被家里召唤回去,刘晖要回队里开个会。
郁晨反应过来上前拉架已经晚,男孩额头鲜血直流,简风也没落下什好处,胸口挨好几拳,酒店保安赶紧出来将他们打开,简风看着男孩脸血傻眼,怎这不经揍?
简风被警察带走,郁晨和男孩被警察送往医院。
苏时清忙到晚上十点,给简风打电话,简风又没听,只当是他还在为白天事耍小性子,想着明早再给他道歉,加上头痛得厉害,吃两片药去睡。
简风被关在审讯室,简明远在二十分钟后匆匆赶来,律师办理取保候审也需要走流程,简明远什都没说,只是叮嘱简风在里面要听话,别乱说话。
简风在里面渡过他二十二年来最煎熬晚,没有手机,没有人说话,没有电视,只有张冰冷床和几堵墙,简风委屈地直想哭,心想:“阿时,要是你在就好,好想你啊。”
简风憋着股气没地儿撒,个人骑着摩托车在市区瞎逛,从酒店门口经过时,恰巧见郁晨搂着个男孩从车里下来正准备进酒店,得,撒气人自动送上门。
“郁晨!你给站住!”
郁晨回头,惯例先露出他那轻佻笑容:“呦,简风啊,挺帅,不过今天有约,没时间陪你玩,下次吧。”
“少给嬉皮笑脸,谁要跟你玩,你说,这个人是谁?”
“说简少,您管得倒宽啊,怎,是吃醋?”郁晨捏着男孩下巴亲口,“这还不够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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